第189章金碧辉煌

错觉其实是在扼杀你的一切的萌芽,将你杀死,搁置在某一个无人的山隘里,令诬陷罪贼,白雪皑皑,你错觉的认错了某一个人,因此而丧命,知觉错了春夏秋冬,因此而让自己沾染了风寒腥臭,你错觉了诡异的心理,因此而日夜沉湎在他的眼神里,那么,我绕开它可以吗?一般行不通,风雨兴焉,必将如焦炉啊,那还是轻易的给他一记重拳,使得它成为泡影、飞灰、阴霾。

人心是向往蓝天白云的,梦幻里都期待着飞翔,翅膀羽翼看样子是进化不出来的,但是可以化龙,诡异的说法是化龙池,飞仙台,龙门,妖魅的龙没有翅膀羽翼却可以飞翔,人的心是蜕变的,这是折戟沉沙毋庸置疑的,可真的存在一心吗?身体可如山河不倾不倒,可是真的存在化龙一说吗?那就以自己为龙,己身为风雨,哪怕齑粉碎骨,也要塌缩自己的骨肉,成为飞翔的龙。

仁义是歌,还是狗屎?仁义是背离规则的吗?因为人不可能一开始就仁义,一生下来就仁义,并且不仁义更寻常,绝不是陌路人,霍乱是容易的,非常容易,所以仁义竟然是塌缩在天地里很可能是妖人具象化,笼络人心的手段,那这个仁义还是不要了,所以我觉得仁义是先天的,更具备成为圣人的潜质,如老子胯下的青牛,像是庄子的逍遥游的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当你面临一锅煮的困苦时候,嗟叹时运不济,天地难以泰宁,就去掉那可悲的可怜的仁义,其实是荡然无存最好,跌宕的起伏的高傲的筋节就会如潮水涌来,身体恢复康泰,世上无难事,只怕春易深。

精神的意志,你发现了吗?其实是可以通过观摩他人的苦难而博得交感,提升纬度,但是一个快乐的人,近乎没有苦难史,就不会有长足的进步……也许,我身上的苦难是对的,竟然是对的,令我备受囹圄,有如坐牢,将牢底坐穿,实在是亡佚,跌宕的泉水叮咚,好不惬意快哉!千里风浪,封狼居胥。你需要一个滥缺的口子,架构一个虚妄的灵魂,这个灵魂将会在脑海里,构造桥梁,四极是光阴这道焰火的彼岸,化龙上限是斩道,悟出一个空灵之意,练碧蓝万遍,接天无穷,加固自己,通往神桥;五脏六腑,唇舌化龙。

凡事就怕磨练出了一个最字,最怕,最瞧不起,最强的……

光,自体内,还是自体外,在内是泉水叮咚作响,仁义兼备;在外是天体隆裕而来,万千世界受用无穷。

无心,当可坚忍;忧心,自然劳苦;苦心,劳碌经营;道心,求闻若辩,是非之心,窒息难闻;一日人有千百心,转变为千山万水,想明白了,其实是数学上的阶乘,三三五五,一念就可以铢分毫析,有些事刺耳,但不需要过分追求,这类就是,渴者易饮,渴了就喝水,深究就是饮鸩、望梅止渴。

道,其实是一台人脑的神经元交替运行的二进制电脑。道德,心,灵,看,听,闻,尝,辩,归结为道德,下属是神经元下达的命令,传递给身体上带来的的行为动作,人的思辨取舍。神经元的交替,断则为山,行则为水,上达天听,下达地府。道德经上称玄牝,就是道德圆满结束,化絮果为乌有,得道升为紫气,比肩如来比肩过去未来,心灵圆满称为上善若水,惠泽山野,与人玫瑰;拾道称为扫,露水为凝,山河为怒眼,波涛汹涌;无道是不智,助纣为虐,倒行逆施。世道称为黑白玄冥,行走不便,不是黑气就是白气,烟熏火燎,就像是黄泉之下,九幽沧溟,乱了就是地覆天翻,名为因果录生死薄。苦海无垠,身为胄,还是舟,道德为海里的山,人在岸上如湮灭,像是黑色的火焰,焱,须得有身为船,有青牛载道,效仿天地仁义的二,以牛马为船桅,悟出的道,更像是是失宠,苦海内战战兢兢,有如荆棘,穿刺在心,行则为水,断则为道德,也就是山,这过程中悟到了就是道,否则是颠倒,山水颠倒,牛马尾巴颠倒。

天地之间是有韵律的,天的韵律是流向,白云深处的流动,地的韵律是沧桑,人的韵律是骨关节转圜的声音,一旦沧桑,一旦流动,人身心的操守就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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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琉璃和尤里一起吃饭,在君王殿外,不见风和雨,在荷叶的清香和转圜里,摇曳生姿的是阿克琉璃不停的狼吞虎咽,尤里则是和他抢食,筷子不行,就刀叉,尤里呵呵笑:“西方不仅有流云熙攘,彩霞碧玉。”

“西方不仅有刀叉,也有筷子。”阿克琉璃忽然说。尤里有些难咽,姿态像是小家碧玉。

尤里探头说“你知道廉耻吗?”

“就是廉耻啊!你没有的那个。”尤里眼神里诡谲多变,眉目汲汲。

“陛下……”阿克琉璃争锋说“是那个莲池吗?”

阿克琉璃筷子一指君王殿外的莲池,看起来沽名钓誉,品德优良,尤里想要澎湃怒火,但是隐忍下来,他看了眼阿克琉璃手里的饭碗,只是一下子转移视线,像是白驹过隙,仓促仓猝。

此刻此刻竹节高涨,刻画在了阿克琉璃和尤里的脸上,阴翳在转圜,两人的不轨之心也是,野火一般,惹人窒息。

“败局已定。”尤里心想。

阿克琉璃窥见了猛虎斑斓,放下屠刀,也就是放下了饭碗下面,桌子下面一根线吊着的锥子,鬼斧神工,凿凿其实。

尤里的气力忽然丧失,因为他瞥见了阿克琉璃的锥子,脸上生出紫霞,紫霞自下而上,漫漫成金河。

“阿克琉璃,这是何物。”

“陛下,此乃锥子,用来防身的刀,陛下无需担心,陛下无垠也。”

“陛下五音不全吗?”阿克琉璃探头探脑。

尤里点点头。

“那我来吹奏一曲吧!陛下瞧着。”

阿克琉璃拿起了锥子,扯了三次才扯下上面的线,尴尬笑了笑。

阿克琉璃吹奏,尤里阴翳的眼神,喝了一口酒。

他眼看着阿克琉璃走出了皇门,走远了。

尤里拿起筷子,忽然阴翳变大,十个黑衣人奉命,将他围城。

是尤里的杀手,即将到来杀手锏,风雨兴焉。

尤里扔下了筷子,右手胜出,“给我杀了他,即刻。”

阴翳消失了。

大臣递上金碧会的信函,尤里在风里哂笑。

“阿克琉璃,竟然有一个箱子。”

“启禀陛下,阿克琉璃三年前遗失了一个箱子,而这个箱子,正是出现在金碧会,登堂入室。”

尤里难安说:“三年前,不正是金碧辉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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