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不当0

荆溪赌场不愧是经纶国内最大的灰色赌场。赌场里的每张桌子旁都围满了人,激昂的背景音乐,骰子落下的声音和筹码挪动的声音交织,混着或激动的、或绝望的人声,喧喧嚷嚷。

“19号桌在哪儿啊?”王子衣问道。

“啊?”赵静哲没听清。

王子衣拔高音量:“19号桌在哪儿啊?!”

“不知道。”赵静哲回道。

“他说什么?”王子衣问杨紫萱。

“我也没听清。”杨紫萱道。

“你说什么?!”王子衣又问。

“不知道!”

“19号桌在您的右前方,直走,然后在第五张桌子那里右拐,再走一会儿就是了。”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少女提示道。

少女头上梳了两个小髻,髻边各有一缕发丝,脸颊边的两缕头发简单束在一起,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脑后。身上穿的是普通人家的衣服,红底白边,大气优雅。

“怎么走?”于晓寒没听清。

“我带您们过去?”少女客气一笑,“小女元青冥,是在赌场打工的。”

“有劳了。”余齐渲一拱手。

八人一同走着,赵静哲突然闻到一股清香,还没等脑子作出反应,他就晕了过去。

怎么他妈又晕了?!

已经不知道是这天第几次醒来了,赵静哲睁开眼。

面前是一个女人,一双凤眼含风情,鼻梁高挺,嫩红唇旁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头上的金簪玉钗也在这张绝色的脸前失了光芒。长发及腰黑似墨,身着深蓝缂丝金千蝶裙衣,裹白狐皮绒袄,美得不可方物。

“我知道她,金雁兰,”王子衣低声道,“花吟死后,她就成了京城第一花魁。”

是了,面前女子虽然也是倾国倾城之貌,但还是比当年的花吟差了一点。也就是说,若花吟还在,她便是第二花魁。

若花吟还在……

王子裤有点恍惚了。

金雁兰开口道:“诸位恒升门弟子,我想和你们赌上一场。”她声音慵懒,却好似藏了勾人的钩子,暧昧不清。

元青冥站在一旁,不安地看着他们。

“不赌。”于晓寒态度坚决道。

怎么能碰赌博这种东西呢!

“诸位有所不知,”金雁兰一笑,风情万种,“你们刚才已经中了奇毒,而解药只在我一人身上。若不在一个时辰内解开,必定会爆身而亡。如果你们赢了,解药我会双手奉上。”

“那如果你赢了呢?”赵静哲问道。

金雁兰涂了蔻丹的纤细手指指向了王子衣:“我要她。”

王子衣脑子里闪过杏奴等词汇,大惊道:“我不当0!”

重点原来是这个吗啊喂!于晓寒在心中呐喊。

金雁兰摇摇头:“非也,非也。”她一笑,“我要的是王子裤。”

恒升门弟子大惊:她怎么知道王子裤的?!

王子衣豁然开朗:“王子裤可能可以当0。”

王子裤:……

众人:?

“但她先是她自己的,然后是我的女人。”王子衣拒绝道。

“……你要赌什么?”魏依辰问道。

“我可不是欺负你们,”金雁兰勾唇,“你们来决定。”

“你知道俄罗斯大转盘吗?”王子衣严肃道。

金雁兰含笑点头。

“好,那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王子衣了然道。

“啊?”刘浩天绷不住了。

“大姐这里是赌场!”魏依辰无语,“为什么要比石头剪刀布啊!”

“那玩大富翁?”杨紫萱提议道,“我玩这个可厉害了。”

魏依辰:……

“就石头剪刀布吧。”于晓寒决定道。

虽说这里荷官比较公平,但谁知道金雁兰会不会买通荷官出老千。只要金雁兰不会读心,石头剪刀布确实公平。

“那么,有请荷官。”金雁兰还是笑着的。

待看清荷官是何人后,恒升门弟子再一次震惊了。

贝蝶之!

是!他妈的!贝蝶之!!!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贝蝶之,疯子的化身,曾经和他们玩过几次游戏,还作为他们和反派门比赛的裁判——现在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瓜葛了啊?!

赵静哲是真的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之前他把疯子的面具掰了,谁知道疯子有没有记恨他。而且,她太危险了。疯子乃世界最强之人,神秘叵测,疯癫诡异,www.youxs.org——不仅见得了big surp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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