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易中海:杨厂长一个废物,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求收藏、求评价、求鲜花)

司马毅掏出钢笔正想开始采访。

忽然,从郭大撇子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

郭大撇子面色一变:“那些是下班的工人。”

“这里人多耳杂,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郭大撇子拉着司马毅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在确认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后,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小子,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司马毅也坐了下来:“我也不问什么,您就说说您认识的易中海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好是能够说出具体的事例。”

“我们的报社接到许多读者的来信。”

“他们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一个八级钳工、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会走上了吃绝户的道路呢。”

郭大撇子不屑地哼了一声:“给你们报社来信的这些读者很多都是年轻人吧。”

“他们平时没见过易中海这种人吧?”

“少见多怪了。”

“不过这也难怪了。”

“他这种伪君子,最会伪装自己了。”

“就是我,在遇到他之前,也没见过有人像他这样的。”

“这样吧,我就想到什么说什么。”

“嗯,易中海这个人吧,我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好人。”

“可是当我当上车间主任以后,我发现这个人有问题。”

“他时不时就喜欢给个别年轻工人穿小鞋。”

“关键他找的理由冠冕堂皇,还让人挑不出毛病。”

“我当时就纳闷了,你一个八级钳工跟人家小年轻较什么劲呢。”

“后来我发现,都是因为一些小事。”

“什么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笑容不够灿烂了,叫得不够甜了啊。”

“还有就是有年轻人请教他技术问题,也给人家穿小鞋。”

“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他对别人这样倒也罢了,对自己徒弟也很苛刻。”

“比如说,我们车间前几年死了一个叫贾东旭的年轻工人。”

“嗯,也是你们院子的。”

“这个人跟了易中海好多年了。”

“易中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教他技术。”

“每次贾东旭问起,他就说贾东旭基础太差,要多练几年。”

“后来贾东旭受不了了,来找我,希望我这个主任能帮他换个师傅。”

“我看贾东旭可怜,就觉得我们车间另外八级钳工老赵不错,就想着把贾东旭换到老赵那里。”

“结果易中海这老东西毛了,还跟我吵了一架。”

“我寻思着,贾东旭算是完了。”

“易中海这么小心眼的人,肯定不会教他技术了。”

“而且也不会让他请教别人。”

“果然正如我想得一样。”

“跟贾东旭同期进厂的人都升到二级和三级钳工了,贾东旭到死还是一级。”

“而且还是一级当中比较差的那种。”

“从此以后,我对易中海的印象就很差了。”

“尤其是,他整天在厂里边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谁也看不起,谁也看不上。”

“甚至杨厂长都看不起,他还说,杨厂长算个屁,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不是招待这个就是招待那个,把工人的血汗都吃没了。”

正在记录的司马毅听到这里不由地停了下来,假装震惊道:“他真这么说?”

郭大撇子点头道:“当然了!”

“你是不知道这老东西心胸有多么狭隘。”

“人家领导招待客人,关你一个工人屁事。”

“就是有次,杨厂长招待一个客人,桌上可能人比较少吧,就叫了易中海过去陪着。”

“结果那次以后,易中海就以为杨厂长招待客人就应该叫上他。”

“可杨厂长哪会天天叫他一个工人去作陪啊,所以易中海每次在杨厂长招待客人的时候都要骂。”

司马毅心念一动,问道:“他都骂什么了?”

郭大撇子不屑地一笑:“还能骂什么,就是说什么领导喝工人血啦,大鱼大肉啦!”

“反正说了一大堆,就好像领导是旧社会资本家似的。”

司马毅假装咋舌道:“这话怎么能乱说呢!”

郭大撇子击掌道:“就是啊,人家领导招待客人那是业务需要。”

“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工人指手画脚了。”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厂长了。”

“动不动就在车间里说,他是轧钢厂的顶梁柱。”

“哪天厂里要是没了他,就得塌下来了。”

“说杨厂长还有其他领导都是酒囊饭袋,除了吃啥都不会了。”

“关键是喝他的血,给他的工资还低得可怜,他嫌擦屁股都不够。”

司马毅假装震惊道:“低?他之前工资一个月九十九块钱呢,怎么低了?”

“就说这次,他被轧钢厂罚了这么多钱,还赔偿了我一千块。”

“一般的人谁拿得出这么多啊。”

“都这么有钱了,还不知足!”

郭大撇子又是一击掌:“这正是我要说的。”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恶心的。”

“真正让我感到恶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对了,你是他邻居,你应该注意到他每天都很早去上班吧?”

司马毅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郭大撇子又问:“那你知道,他那么早去上班是干什么了?”

司马毅摇摇头。

郭大撇子神秘一笑:“说出来吓死你。”

“本来我以为他就是喜欢装比,标榜自己多么有职业道德,把厂里的事情放在心上。”

“结果有一次,我比他早来,我发现他站在一台新进口的设备旁,身体不断地抖动着。”

“我那是觉得奇怪啊,这老小子在干嘛呢。”

“我轻轻走过去一看啊,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

“这老小子裤子都没穿,把他的二弟塞进那设备的管子里。”

“因为那设备是新上的油,里面润着呢。”

“那老小子舒爽得很,连我走近都没察觉。”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