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项全能sodu
三女娇笑着在狍皮被下激战正酣,因为身处战场,而时常受到‘侵犯’的张劲,心中却另有一番滋味。
侵犯?不对,不应该这么形容。对张劲来说,这所谓的‘侵犯’倒不如说是‘调戏’!
让被调戏者心痒痒,生不起恶感,甚至甘之如饴的那种‘调戏’!
这三双小脚虽然盖在狍皮被子下难睹真容,但是以张劲敏锐的触觉还是能够分辨出三双小脚的各自千秋,甚至能够基本确定那双脚属于谁。
那双连带着弹性极佳的小腿一起,时而摩擦着自己的小腿,时而磨蹭这自己脚背的自然就是和自己坐在同一侧的叶红。这双小脚张劲自然把玩过无数次,丰腴有肉,就像是婴儿小脚一样,白嫩嫩、柔软软的,没有丝毫硬茧,触感、手感极佳!形态完美的全不似成天穿着高跟鞋的普通人的‘畸形’脚。
剩下两双脚中,比较活跃的、在与叶红的双脚对掐时,经常‘不小心’的勾挠到自己脚趾,十根脚趾灵活的就像多长了两根触手的章鱼似的小脚,应该属于北宫荷月。
这双小脚不及叶红的肉感,却也弓高有肉,弹性惊人,而且同样丝毫没有死皮硬茧。即使是隔着两层薄袜,张劲也能感觉到那肌肤滑腻的惊人。
而另一双很狡猾的迂回在下方攻击两女,趾尖时不时的搔到自己脚心,让自己痒痒的受用。但是却每次和自己脚心触碰后就如受惊的小动物似的飞快缩回的,自然就是柳纤纤的纤细弓足了。
这双小脚不但比张劲的大脚板小上好大一块,就算比起其它两女来也是相去甚远,是那种很惹人怜,很适合握在手中把玩的‘三寸金莲’。
虽然这双小脚在三女中最为纤幼,但是却同样瘦不露骨,肌肤同样是肉肉绵绵的滑腻。即使未曾亲见,仅凭触感。张劲也给这双小脚打了十分,完美!
被三位美女的三双无分轩轾、各有千秋的美脚侵袭,这对正常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非常‘上火’的事情。
除非这个男人是‘柳下惠’这种‘阉鸡’,不然的话即使没有恋足癖的正人君子都淡定不下来。
张劲是正常男人么?张劲除了比普通正常男人欲望更强。身体更壮之外,无论是各种取向还是灵魂思想,毫无疑问的就是一个纯的不能更纯的爷们!
所以,三双美脚的纠缠,加上三女笑容娇颜,再加上三女银铃般的阵阵笑声,让纯爷们的他心里有些长草的‘痒’了。
尤其当前的这种情况。洞内光线暗淡,狍被下动作隐晦,甚至让张劲有种当着叶红这个自己的女人,与别的女人暗通款曲的刺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本就是男人的劣性。这种仿佛调戏般的不小心的肢体接触,也自然就会让张劲心中有种‘占到便宜’的窃喜。
若不是张劲悄然掐起了《九字真言》的‘临’字诀,镇压住已经开始激动的身体。他甚至都怕自己会把坐在怀中的叶红给‘撅’起来。
张劲又‘不务正业’了。《武林三国》系统中,已经高达六十点的精神带来了的敏锐更胜指尖的触觉。被张劲用脚诠释的淋漓尽致。
大小脚交错中,对六只小脚的滑腻、柔软、弹性,那感觉明晰的如同‘亲手’抚摸一般。让张劲享受非常!
暗地里偷偷占着便宜的张劲,当着叶红和所有人的面自然不敢露出色相。所以他表面上正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心不在焉的和北宫朔月、扎格达大哥他们一脸忧愁的闲扯,一边偷偷的细心感受自己双脚处的触感,努力分辨是谁的小脚在跟自己‘勾勾搭搭’。
所以,心思‘单纯’的张劲,因为故作心有旁骛,不敢多看对面二女的缘故,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三女战争中遭殃的池鱼。
所以……
张劲浑没有发现,当两女第一次碰到自己大脚丫子时,娇躯有着瞬间不自然的僵直;
张劲浑没有注意。两女在第一次碰到自己大脚丫子后不久,虽然每次触碰总是怯怯的一触即收,但是对自己的大脚丫子的触碰却变得越来越频繁;
张劲浑没有察觉,两女在与叶红嬉闹中,眼神扫过自己的时候,眼中一闪而逝的羞涩。以及如同偷到小鸡的小狐狸般的窃喜。
三女的嬉闹不但让张劲这条遭殃的‘池鱼’心底火热,让战场中的两个未涉情关的小妞儿心跳加快,她们更胜银铃的娇媚笑声,同样也暂时的驱散了石窝子里为‘前途未卜’而黯然晦涩的气氛。
有了三个动人婉转声音的照耀,昏暗的石窝子终于有些明媚起来,饥饿的痛苦也因之稍稍褪色。
欢愉的力量是无穷的,但是欢愉的时间却不是无穷的。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龟速挪移,笑闹中三女的兴奋劲儿过去后,情绪也终于渐渐低回,三双小脚虽然仍然团团簇拥着张劲的一双大脚丫子,但是却已经没了之前的活跃。
石窝子中的晦暗气氛也渐渐重新笼罩弥漫。原本因为三美女的动人风景,而被淡忘的‘饥饿’和‘寒冷’,也重新回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天色渐暗,已经时至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当扎格达大哥又到洞口看了一下天色后,一脸决然的回到了石窝子中。
脸带不舍的扎格达大哥走到张劲背靠的‘雪团’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在饱含情绪的摩挲了一番‘雪团’的鬃毛后,表情有些痛苦的猛的拔出了靴筒中的腿插子,那是一柄刃长半尺左右的雪亮小刀。
“扎格达大哥,你这是要干嘛?”
见到这个鄂伦春汉子不怀好意的盯着雪团的脖子,张劲连忙问道。
“张兄弟,我刚刚到口上看了一下,这场白毛雪我估摸着就算到明天也未必能停!
因为你扎格达大哥没用,这白毛雪临到头上才反应过来,所以咱昨儿走的匆忙。一点儿干粮都没带来,咱窝在这洞子里,本来就冻的受不了。如果再空着肚子的话,今儿晚恐怕咱们谁都捱不住。
这老天爷是打算要咱们的命啊!”
一脸愁苦的叹了声气后,扎格达大哥不舍的摸着‘雪团’的鬃毛,继续道:
“怎么说你们也是我们的客人,我不能让你们陪着我们等死!所以,为了大家不至于冻死、饿死,我们就算是生嚼马肉、生饮马血也得把这道坎儿扛过去!
虽然味道不会好,但是总比空着肚子硬抗的强!”
咬着牙,口气坚决的说完,扎格达大哥手中雪亮的短刀就像雪团的脖颈刺去。
…… ……
这匹被张劲命名为‘雪团’的白马,是扎格达大哥从小喂大的,扎格达大哥平常自然不舍得用它的血肉来充饥果腹。
但是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忍痛割爱,因为如果今晚大家还是空腹苦熬的话,很有可能会有人甚至见不到明天的天明!
这个担心绝不过分。
如果是平常时候,平常人有水喝的话,就算是饿上个三五天,问题也不大。但是,现在的这一行八人却不行,因为这里除了饥饿之外还有一个更致命的因素——寒冷!
如果肚子没食儿的话,抵抗力就会飞速下降,再遭逢夜晚洞中零下三十度左右的超低温。现在洞里的这些人,恐怕除了张劲,或者再加上能够躲进张劲怀中的叶红,这两公婆之外,剩下的所有人恐怕都会很危险。
所以,扎格达大哥才会迫不得已的打算,对所有七匹马中,马种最差的‘雪团’下刀子。
…… ……
为了尽量给‘雪团’减少痛苦,扎格达大哥的刀尖笔直的指向雪团的颈部动脉,刀子的这一刺又快又准。
然而,当刀尖距离马脖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扎格达大哥却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张劲远比他更加有力的手,已经握上了他的手腕。
“扎格达大哥,先等等!等我再出去看看,确定没办法了,咱再说!”
张劲的话语很铿锵,很有令人不容辩驳的魔力,所以扎格达迟疑的收回了腿插子。
见到扎格达把雪亮的腿插子从新插回皮靴里的皮套中,张劲艰难的硬着心肠,把自己的一双大脚丫子从三双动人小脚的包围中抽离,穿了鞋子站了起来。
“我到洞口看看,马上就回来!”
张劲起身后,帮叶红掖了掖拉倒大腿根部的狍皮被,柔声说。
始终有张劲怀抱为之取暖的叶红,乍一脱离那个世界上最舒适的位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能够在无火的石洞中始终周身暖洋洋的,而其他人却一直都是一副淋雨的鹌鹑样,瑟瑟发抖;终于体会到了,此时洞中的低温是多么可怕,多么难以忍受。
所以,叶红在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后,就抱起了膀子,可怜兮兮的说:
“嗯,那你快点回来!人家冷!”
叶红此时那种寒冷下瑟缩的模样,全不见了往常的刚强倔强,撒娇的口气更是惹足了张劲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