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7从五岁奶娃开始作妖

这边在山洞里玩得热火朝天,那边在深山老林里的搜查行动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最后发现不仅老五没找到,还把小六丢了。

“老五!……”

“小六!……”

“五公子!……”

“六妹妹!……”

……

一行人叫嚷了一夜,都口干舌燥的,眼看着天都亮了。

睡梦中,季延澈听到了外面的喊声,听起来是叫自己的吧。

他伸手刚想起来,奈何这胳膊被某个口水精枕着,实在脱不开手。

季延澈看着小姑娘的睡相,算了!她才这么小,要那什么形象也没什么用。

于是干脆就拦腰抱起了左棠棠。

还好,她虽然贪吃贪睡,但是这体重却很轻。

“父王!老五!那是老五!”

还是老三季延简眼神犀利,就算是季延澈花了脸,他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

离近一看,只见季延澈抱着一个女娃。

看脸蛋,像是小六。

“小六……这是怎么了?”

王妃焦急地问季延澈。

老大季延川伸手去接季延澈身上的左棠棠。

“大你!”

左棠棠一个回旋手差点让季延川脸上印几个巴掌印子,还好躲开了,不然就又得多一个被抬着走了。

王爷看着自己的小六和老五都这样狼狈,很难想象昨夜二人都经历了什么。

听到大家吵闹的声音,左棠棠不免从美梦中醒来。

“父王,母妃……”

左棠棠揉了揉眼睛,没错,是他们。

众人将花猫似的两人一路搀扶回了王府。

左棠棠将如何找到的季延澈还有季延澈失忆的事都告诉了大家。

“什么!老五他……”

“快去找医师,给我去请全上京最好的医师!”

王妃眼泪含着眼圈。

王爷更是急得跳脚。

他们的老五的才华那可是全上京数一数二的,这一朝不慎,遭此大难,可不能让他有什么后遗症。

……

翌日。

“五哥,教我练剑吧!”

左棠棠缠着季延澈想让他想起什么。

季延澈本来想拒绝,但是后来想想,自己要是没失忆之前,估计应该和她练武过招。

所以季延澈并没有推辞,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练武时。

“小六,你这手姿势不对。”

“小六,腿要绷直。”

“小六,坚持住。”

“小六……”

……

一番下来左棠棠已经累成了狗,这五哥虽然说失忆了,东西记不起来是正常的,难道性子也变了不成!

他不是一向最是怜惜自己的,就算自己做的不好,他都是在旁边很耐心地教,不会这样鸡蛋里挑骨头。

左棠棠刚歇一会,那边季延澈又说话了:

“小六,我看了一下,发现你这力量不行,基本功也太不扎实了,平日里,难道我都是这样教你的?”

左棠棠嘴角抽了几下,五哥平日里还真不是这样的……

“那就练练力量吧!”

季延澈说着在左棠棠左肩右肩各放了一个花瓶,头顶也放了一个花瓶。

“小六,若是花瓶掉在地上,那就加一个时辰。”

季延澈的话听到左棠棠耳朵里嗡嗡的。

天杀的!他绝对不会是我五哥。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五哥脑子害成这样!

“我是你的兄长,我自然是应该比你更要刻苦一些!”

季延澈胸有成竹的跟左棠棠摆好了同样的动作,而他的左肩和右肩可不是花瓶了,那是因为两颗大石头。

为了表示自己比妹妹更要刻苦一些,季延澈还在腿上绑了沙袋!

左棠棠:统子,我无了!

……

虽然这一天的训练让左棠棠半个月都没有下床。

她好像是有点肌肉拉伤了,连上下楼梯都感觉腿软软的,已经半个月了,也不见好转,但是她还是不死心,坚决要唤回五哥!

主线任务:帮五哥找到记忆!

所以一个月后,她又去找了季延澈。

“五哥,我们一起来写字吧。”

五哥平日里最是不喜欢研究这些,左棠棠尽管知道,但还是要做。

既然五哥喜欢的武没成功,那就改用他讨厌的文来刺激他!

主打的就是一个恶心到他!

没想到,季延澈听到是写字,竟然撸起了袖子。

“小六,刚好我也有好久没有练练笔了,我们从哪一本开始写呢!”

看到季延澈这样信心满满,左棠棠挑了挑眉,鱼儿上钩了。

“五哥,父王和大哥常赞叹这首《出师表》,不如,就从这一本开始,如何?”

五哥平时一看到这个《出师表》,就两眼蒙瞪,现在……hia hia hia……

“《出师表》

诸葛亮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敝,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治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依、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得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将军向宠,性行淑均,晓畅军事,试用之于昔日,先帝称之曰“能”,是以众议举宠为督: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穆,优劣得所也。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侍中、尚书、长史、参军,此悉贞亮死节之臣也,愿陛下亲之、信之,则汉室之隆,可计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谨慎,故临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先帝之明,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此臣所以报先帝而忠陛下之职分也。至于斟酌损益,进尽忠言,则攸之、祎、允之任也。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备注:帮大家恢复一下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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