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这蛇精很是个蛇精

此时,化名皓月的银蛇与洪方毅也到了碧野,就走在距离樊府不远的地方。

离开地洞,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皓月自然是极其兴奋。

尤其是在看见满街走的活男人的时候,它更是眯起一双勾人的眼睛,扭起蛇腰,不断的放电。惹得众人不断侧目,议论纷纷。

“这女人怎么穿成这样啊?”

“真是够丢人现眼的了……”

“小点声,她旁边那个刀疤脸一看就不好惹!”

“快走快走……”

“这俩人怎么能走在一起啊,那女的那么好看,那男的……看不清楚啊。”

见众人议论之中屡次捎带上自己,后期更是有直接攻击他的趋势,洪方毅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控制一点行不行啊,满大街的人都在看你!”

洪方毅若不是怕暴露身份,真的很想高声宣布,他和这条蛇不认识,完全不认识。

皓月扭着纤细的腰身,对又一个迎面来的男子送了个秋波。

听见洪方毅的话,它脸上继续媚笑,嘴里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还装!!你装个屁!差点当了小爷我的裙下鬼,现在在这装正人君子!”

眼神迷的方才那男子盯着她不停地看,一直撞在路边的歪脖子树上,才踉跄了两步,却还是不住的回头傻笑。

皓月弯起眼睛,银铃般娇笑起来。

洪方毅这辈子都不愿想起那段羞愧的历史,撇过头去不理她,任由皓月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旋转放电。

他就尽量全当看不见,看!不!见!

这两个人便是如此,一个别扭一个扭着,向樊府方向走去,进行第一步计划。

洪方毅与皓月走了,樊襄独自一人留在古森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个“死人”,不能随意乱跑,以防破功。

尤其是万一被血纹帮的人发现,功亏一篑那就不好了。

百无聊赖之下,樊襄打算找个地方,先将空间里的草药炼成丹药,赶紧把自己悲催的伤腿医治一下。

打定主意,樊襄开始搜寻山洞。

毕竟在古森林炼丹,灵兽们就是极大的威胁。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可不敢再光天化日之下炼丹了。

只是,这片古森林地处平原,土坡都少见,更何况是山石。

约莫傍晚时分,一瘸一拐的樊襄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山洞,她心中默念了一声谢天谢地,举起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山洞内部环境不错,很是干燥舒爽,空间也大还很通风。樊襄觉得这大半天折腾也算是值得了,一会儿先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适应了光线之后,樊襄才发现这洞里真是很不错的,地上竟还铺着一个草床,很是柔软舒服。虽不能和家里的相比吧,这荒郊野岭的,也称得上是豪华了。

“应该是某个猎户留下的,他不在,这床自己在这也是孤独,那就让本姑娘我来陪陪你吧。”说着,樊襄就准备躺下去好好舒展一番。

“你倒是自在,一个姑娘家,张口就是陪床,知羞不知羞啊!”一个声音顿时在山洞里炸响。

樊襄惊的一个高儿窜了起来,伤腿不可避免的着地,疼的她瞬间哀嚎起来。

凭她的听力,不可能有个大活人在跟前都完全感觉不到啊?!

狐疑之中,等樊襄抬起眼睛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悲催的发现,山洞里面一些的地方,支着一个大木桶。一个红果果的男人正躺在里面,悠然的看着自己。

北仓老六!

樊襄心里一惊,慌忙转头,就准备往外走。

“昨天打本王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怎么,腿断了?”北帝瀛的声音里充满了慵懒的戏谑。

樊襄背朝着他讪笑道“贵人您一定是认错了,小女子从未见过阁下。不知阁下在此沐浴,实在是冒犯了。小女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樊襄拖着一瘸一拐的伤腿,便是往外面奔去。

这个男人当真是有病的,在泥里泡澡,在水潭里泡澡,这都算了,现在居然跑到山洞里泡澡。他们北仓王府是旱死了么,一个皇子跑到深山老林里洗澡,这合适么?

樊襄刚刚瘸到门口,突然听见说话的声音传来。

“你找到几棵?”

“就这么点儿,你呢?”

“就这些……”

没等樊襄想好怎么办,鹰纹和牧戎两个家伙,已经出现在山洞口,并且同时看见了樊襄。

他们手里拿着几株草药,见到樊襄之时,也都是一怔。

“是你!?”

他俩是暗卫跟随少帝帝瀛的时候见过樊襄,可樊襄并未见过他们。

这小女子现在只想赶紧跑路,便抢先回答“小女误闯,冲撞了,真是对不起。我马上就走,马上!马上走。二位小哥留步,留步留步。”

樊襄一边说着,一边往他俩旁边挤过去。

就在两人呆在原地,眼看就要任由樊襄过去之时,北帝瀛猛然喝道“抓住她!”

鹰纹被训斥了一天一夜,这会子反应真是机警了不少,一个回身便是将樊襄的胳膊攥住。就像是提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起来。

“看招!”樊襄哪里能坐以待毙,她伸出另一只手对着鹰纹的眼睛就是一晃,以为樊襄要袭击他,鹰纹下意识挥手一挡。樊襄趁机抽出手臂,一招玄一掌立时霹到他眼前。

鹰纹骇然,往后跃了一步,牧戎提拳上前,对着樊襄便是一击。

樊襄回身就是一个一推倒,一脸吃惊的牧戎瞬时飞了出去,重重倒在地上。

同时,樊襄落回地面,腿上的伤痛得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顿时就要跌倒。

以为会重重摔个屁堆儿,却不料身下一软,竟是落入了一个温暖还有些柔软的地方。

樊襄讶异回头,却看见一个红果上身的男子,正冲她冷笑着。

“之前你就是用这一招打伤了本王,两次!怎么,还不承认见过本王?!”北帝瀛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脸白得像纸一样,手紧的像钳子一样。

昨天要不就是在泥潭里头,要不就是水仗,加上情况紧急夜色深沉,樊襄一直没看清楚过这个人。

如今凑得这么近,却是一时之间有几分被惊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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