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得多，也激烈得多，至少要有五个隐性部门才有可能在众多传统手机工业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欧阳旭赶紧摆正听课状态。
“京城和津城之间有一个城市，叫做廊方。距京城六十四公里，距津城八十九公里，都是上了高速一小时的车程，如果坐动车，更是十八分钟以内就都可以到。”
“如此一来，虽然这个城市偏重儒道，没有什么理科人才，但是随时都可以跑去清夏大学招揽人才，而且很容易被误以为是来北上广创业的非常稚嫩的小型公司。”
“而且这里的隐蔽性也高了很多，情报系统并不完善，就算有人发现了，很多人也只是当谣言看待，就给了我们机会。”
“那么下一个城市……德羊吧。这里离川省的省会只有七十二公里，一脚油门就到了。而且这个省多山啊……当年诗仙的《蜀道难》可不是白给的，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嘛……”
“您就直说吧，到底好在哪里？”欧阳旭一眼就看出了孜然在说这个德羊的时候不停吞着唾沫。
“重庆火锅……麻辣小龙虾、麻辣兔头、回锅肉咕噜……”但是孜然又马上回到了正常，“如果设置了这四个强悍的商战中的伏兵部门，还是必须得负债才可以抵挡住传统手机工业巨头的攻势的话，要么是对手实在太强，你自己无力回天。要么就是你智商太低。如果遇到这两种情况之一，那还创什么业？直接申请破产保护吧！麻辣兔头才是你的归宿！”
欧阳旭恍然，孜然还是给自己找了一条退路，而且还是吃着重庆火锅，啃着麻辣兔头，回味着回锅肉的退路……
“你先别急着想破产，如果这一段时间挺过去了，这一家公司，万亿不敢说，千亿市值那都是必须的。这还是碰到最最倒霉的情况，当年艹平果公司经历了多少场风雨？青龙两千年的互联网泡沫破灭，零八年的次贷危机，现在市值多少？十一点四八万亿RMB！”
“那么……其实你也注意到了，虽然说孟子讲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但是实际上这个重要顺序是反过来的。我前面跟你讲了怎样管理股权制度，怎样暗设伏兵，也就是讲了人和和地利。现在，我为你出第三策，天时。可能会有点复杂，你可以休息一下。”
“轰！”
夏日的天气真的是说变就变，上午本来还炙热如火的京城马上就被雨水磨平了棱角，乖乖地随着天道老爷子的指令骤降温度。
“这是你一个人的别墅？”欧阳旭看着窗外的雷阵雨，活跃了一下原本因为孜然的分析而异常庄严的气氛。
“我可是单身贵族，这个别墅自然是我一个人的。”孜然很轻松地答到。
欧阳旭瞅了瞅孜然，感觉孜然的眼神有点不自然，但却又不是那种不自然。
“孜然责编，帮我拿一下钥匙。”三楼忽然传来一声女声。
欧阳旭扬起了眉毛￣へ￣：“哥，你也就不用顾及我的感受了，也别装什么单身贵族了，您教了我这么多东西，也不让我给嫂子打声招呼。”
“不是……那位是我同事……”
“我懂……我懂，但是跟嫂子打个招呼，尽点该尽的礼数也是有必要的吧？”
“我都说了……那是我同事……今天来我家……对了！猫耳朵，你来我家干嘛？”孜然忽然心生警觉。
“我懂……嫂子，你快下来吧。不对，您教了我这么多东西，应该叫老师。师娘，我走的时候给您打个招呼……这是对老师的基本尊重，您就让我尽尽礼数吧。这是我的原则。”
“你能不能让我说完一句话！”孜然感觉跟欧阳旭讲话确实有一点吃力，“我刚刚忘了，我和猫耳朵是一人一半，一次性付清买下这套别墅的。这座别墅刚好有两个门，两个楼梯。从左起数十米，十米以内就是我的房子，包括上下楼。十米以外是猫耳朵的房子，也包括上下楼。”
“房子是一体的，对不对？”欧阳旭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经熊熊燃起，“而一体的事物，你非要把它拆开成为两个人的东西，一个房产证上两个名字……怎么说呢？很容易引起产权纠纷的。”
欧阳旭八卦还是有了个度，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所谓迷信，就是在没有道理的地方寻找道理，在没有意义的地方找到意义，在没有规律的地方发现规律，在没有因果的地方强加因果。”孜然也是点到为止地隐喻了一下欧阳旭。
“我那只是一个猜测，希望你不要介意。但是……有的时候同事成为邻居，就不简简单单的是一个同事或者邻居了，更何况这个邻居，还是不隔墙的。”欧阳旭意味深长地看了孜然一眼，“自己的关系还是要自己去理清楚。”
孜然感觉，自己今天要是草草结束这个话题，重新给欧阳旭讲天时的话，按照欧阳旭那个性格，不需要多长时间，整个京城、南曰、庐陵都会知道华关村有两个人，房产证上写两个人的名字，房子各归一半。
而且这种谣言带有非常浓烈的八卦色彩，根本不可能正本清源地把欧阳旭所了解到的真实情况散布出去。最有可能的是，每个人都通过自己人类的天性——脑补来为这个所谓的“爱情故事”添油加醋，但是有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他们俩都还未婚……
如此具有戏剧性的事实怎么可能不保留下来！
孜然这个时候终于体会到了被专门狗仔队抓丑闻的明星的感受了。狗仔队那是专业的呀！有时候随时可以盗取网上/信息。但是欧阳旭也没专门想要当一个快乐的狗仔，只是觉得他自己说话有意思，随便进来的一个客人……
更重要的是，关系这种东西，根本说不出来，胡搅蛮缠又解释不清……
“算了，你下次再来吧。今天没心情跟你讲天时。”孜然一转头，为了平息自己的憋屈，在某Q空间里面打出了自己以后都要用上的信条：佛系编辑，脾气巨好，在线收书，题材不限。去引导作者思考，不干涉作者创作。
（责编叔叔，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