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杀匪审问

陈锦柏一惊,忙回头令道:“全体军备,进堡城。”说完抓起王庆义放在身后同骑,之后驱马向吊桥堡门冲去。

“让开,本官是护军县尉,执行公务。”陈锦柏冲向吊桥中大声威喝,守堡门的兵勇愣愕的让他冲了过去,后面的传令兵和兵勇急奔紧跟。

由王庆义指路陈锦柏准确的到达主事张府,张府府门高大气派,有阶有石狮,此时却是大门紧闭,门前阶下停着两辆双马拉的蓬车,车上只有车夫。

一看见马队和大量执兵器的兵勇出现,两个车夫惊惶的大叫一声尖锐哨音,一听哨音陈锦柏知道来对了,正常的做客良民那会来这一手,他大声一喝:“这是匪人,杀。”

两个车夫几乎同时驱车前奔,樊哈一马当先超过陈锦柏,追上马车手中横刀狂斩,只听哗,哗,两声两个车夫相继人头落地。

“刀盾手撞门,长枪兵跟护,弓箭手跟进。”陈锦柏大声命令着,他本人并不亲自冲锋。

兵勇们刀盾手冲向府门,府门是虚掩的一撞而开,刀盾手缩身举盾冲入,长枪兵在后挺枪跟入,弓箭手五人一排,共三排张弓跟进。

叮当叮当一阵击打乱响,夹杂着有人痛叫,有几名刀盾手已是受伤,后边的弓箭手一齐放箭反击,十五只箭矢射出去后,兵勇军一拥而入府门。

陈锦柏跳下马拔出横刀冲了上去,他大步流星冲入府门,一看张府内有七八具奴仆尸体和一些飞刀暗器,还有十几名平民装束的握刀大汉,一个个面容凶恶的扑向冲入的兵勇军。

“弓箭手。”陈锦柏大喝一声,涌入的弓箭手这些时日己训练有素,听喊一齐结列举弓齐射出一轮箭雨。

“杀!”陈锦柏大吼一声,追着箭雨扑向匪人。

匪人们忙举刀拨箭或闪避,这一分神陈锦柏的长刀电闪而至,嚓的一声伴着惨叫,一名匪人斜肩至胸被砍开,陈锦柏刀势一沉一抽向后急退,适时的避过匪人惊怒的群斩。

陈锦柏一退,刀盾手勇冲的上来一排,一齐大吼挥刀砍匪人,匪人惊乱的各自挥刀拦碰,后面长枪兵凶狠一刺跟到,一声声闷嚎只有三个匪人见机急退保住了命。

可惜刀盾手和长枪兵整齐的后退一步半蹲,后面的弓箭手一齐箭雨跟上,当场将逃掉的三匪乱箭穿身,军队的威力就是配合群力攻敌。

“弟兄们,两组一队跟进,见匪人一律杀掉。”陈锦柏长刀一举喝令着,兵勇们一举灭匪军心大振,立刻两组六人的向府内挺进。

陈锦柏和传令兵们单兵冲入,见到匪人就杀,杀红眼的兵勇,见到不肯趴下的男丁也刀枪相加,不听话四肢大张趴下的就当是匪人。

陈锦柏一口气独自冲入了一处后宅,张府后宅很大,院落相接,每一个院落都有正房偏房七八间,他刚走过两个院落忽见有一个男人从一个屋门走出,手里倒提着刀,边出屋门边提裤子忙乱束糸。

陈锦柏一声不吭的冲过去横刀暴斩,那男人一见惊惶的顾不得束裤,忙横刀去拦,那知陈锦柏横刀一收,接着双手握刀向前的和身电刺。

只听一声惨叫长刀已经刺入了这大汉的心口,男人临死刀一转狠劈向陈锦柏,陈锦柏弃刀闪窜向右,窜出一步扬左脚横踹,砰的一声将男人踹倒在地,挣扎两下便已不动。

在男子摔倒后,立刻有一巴掌大丝袋和两只金元宝从上衣滚出,陈锦柏眼睛一亮,身一动己跳了过去,探手抓起金元宝和丝袋迅速放入怀中,直腰后警惕的四下一扫,才放心的伸手拔出尸体上的横刀。

拔出刀他又在尸体上摸索一阵工夫儿再无所获,起身又扫看了一眼周围,最后大步向匪人出来的屋门走去,进到屋内立觉暗香扑鼻,眼睛看处立刻一直,全身也发热起来。

他进屋不是寻匪,而是犯了打扫战场职业病的要顺手牵羊,那知道进屋后,却是看见一个女人立在床前,上身伏趴在床上,白如玉的…和双腿朝外露着,陈锦柏一眼看到,能不体热眼直吗?这女人明显是顺从的被匪人强污了,匪人走后也不敢动弹一分。

看到这个陈锦柏有一种抓心的冲动,但他清醒的明白这里可不是乱军之地,冲动的结果是很可怕的,他转身欲退出去,忽又止住身形,转身走到那女人身后,伸手在其肥臀上轻拍一下。

“喂,我是官军,匪人己逃,快穿好衣物。”陈锦柏内心使然的占一点理智,轻声唤醒着。

女人身子一抖猛的起身立起,扭身一看身后站着一名年轻男人,一身的血迹吓人至极,手里还拿着一把血刀,吓的女人身一退坐在床上。

陈锦柏一看这女人二十三四,瓜子脸儿,柳叶眉,明眸朱唇,长的还算标致,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是张府的什么人?”

女人惊骇道:“我是张主事长孙的平妻,你是官兵吗?”

陈锦柏正然道:“我是官兵,我本不该唤你,但你适才的姿势若让张府的人看到,你的一生就算毁了,快穿好衣物躲到床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要说见过我,好自为之吧。”说完他转身走出去。

女人一愣,低头一看自己娇颜惊变,忙抓过衣物穿好,又依陈锦柏所说钻到床下,她对陈锦柏这位官爷感激涕零。

陈锦柏出屋后急向外宅而去,匆匆与两组兵勇汇合后开始共同进退寻匪,这是他明智的地方,己经得到不少好处,贪多了只会招祸。

在陈锦柏率兵勇军冲入西流乡堡之后,西流乡堡原生的二百多兵勇也聚集而来,一场乱哄哄的剿匪战之后,四十名匪人死掉三八,受伤被俘两名。

陈锦柏将两名被俘匪人押至一屋,只留下王庆义和樊哈在屋,他一声不问的举刀就砍下一个匪人的左脚,痛的那匪人嘶声惨叫,樊哈和王庆义见这情景不禁脸色微变,俱是惊骇的心生寒意,想不到陈锦柏这么凶残。

“说,你们是什么匪帮?匪窝在那儿?

是谁让你们来劫张府的?

不说我就一节一节的跺下去。”陈锦柏砍掉匪人左脚,血刀却指向另一匪人冷厉喝问。

那匪人骇的面色如土,颤音道:“我若说出,你给我个痛快。”

“说。”陈锦柏冰冷吐出一字。

“我们是山王寨的,听说是邑康县的葛县尉,让我们的山主来劫张府的。”匪人脸色灰败的说着,陈锦柏脸色一变,王庆义和樊哈也是满面震惊。

“你敢胡说。”陈锦柏愠怒斥责,刀一动砍向匪人左足。

“我没胡说,是真的呀,四道乡的哨台就是葛县尉让我们灭的,目的是将官军主力都引到四道乡去。”匪人惊恐的急说着,话语刚落,一见刀光连闪,两个匪人咽喉便已断口双双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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