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摔倒在地。
马华甚至能感觉到娄晓娥的呼吸。
但他头晕晕的，踉跄着要爬起来。
不料，娄晓娥却用手钩住马华的脖子。
他动弹不得，娄晓娥坏笑着上来就亲。
马华也有些激动了，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了。
这送上门的，哪有拒绝的道理。
第二天，马华昏昏沉沉的醒来。
头很痛，口好渴。
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娄晓娥。
他挣扎着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意识到这病不是梦。
“我艹，自己该不会”
天哪，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起身出门，却发现太阳已经悬挂在半空。
“马华，今天不上班啊？”院子里的邻居问道。
马华感觉自己脑袋要疼炸了，他问邻居：“现在几点了？”
“都晌午了。”邻居的话让他震惊了。
自己今天旷工了。
随即他又转念一想，旷工就旷工吧，自己在现代就是勤勤恳恳的上班，每月满勤。每天累都累死了。
来到这里，也该放松一下了。
他回到屋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大口喝了起来。
马华用手撑着头，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和娄晓娥的对话。
她说是来和她道别的，但是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
那一定得对她负责的，但是早上起来就没有看到娄晓娥。
马华赶紧来到后院的许大茂家里。
门是敞开的，里面的东西基本都清空了。
只留下一些家具。
她真的走了？
马华失落的走着。
此时，聋老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她冲马华说道：“晓娥已经走了。昨天就走了。”
马华转过身，尽量不让聋老太察觉他的异样。
他假装可惜的说道：“啊，晓娥姐走啦？还没和她道别。”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哎，她家里有事，恐怕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早知道我就该早早的撮合她和傻柱。”聋老太的语气带着可惜。
马华上前扶着老太太说道：“她和我师父怎么了？”
“哎，晓娥和傻柱都是好孩子，我本想在中间牵线搭桥，可惜她走的太急了。”
马华并未接话，换了话题说道：“奶奶，您还没吃饭吧，我给您做饭。”
“好啊。”
老太太屋里也没什么菜，马华从自己的房间拿出昨天没用完的菜。
简单得老太太做了三菜一汤。
老太太吃着也满意，吃饭间，也一直不停地向马华说着傻柱和娄晓娥二人，说两人如何如何的相配
马华只是沉默地吃饭，中间也应两声。
娄晓娥骗了聋老太太，说自己走了，但是晚上却来到了马华的屋子里。
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既然她已经走了，这事就烂在肚子里吧。
下午，马华头疼好了一些。
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吧。
他从屋子角落拿起自己买菜的时候顺手买的鱼竿。
后海，是西城区的大湖，平时周末很多人来钓鱼。
但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钓鱼的人不多。
忽然，马华看到一个熟人。
是三大爷闫埠贵。
闫埠贵经常下班以后来钓鱼，说起来，他的钓鱼技术不赖，经常能钓到鱼改善家里的伙食。
多的鱼会卖给厂食堂，属于是一鱼两吃了。
马华没钓过鱼，他凑到闫埠贵身边，想看看他怎么钓的。
闫埠贵用余光看了马华一眼，随即闭上眼睛哼起歌来，
马华前段时间刚把他的儿子打了，两家有仇，闫埠贵对自己这态度也能理解。
没几秒，闫埠贵钓竿一扬，是有鱼上钩了。
他得意的一笑，把鱼放在旁边的水桶里。
马华定睛瞧水桶，里面已经有了不大不小三条鱼了，可惜都是小鱼。
他撇着嘴，心想这三条鱼还不够自己塞牙缝的。
不过闫埠贵倒是很高兴，苍蝇在小也是肉，这小鱼拿回家做鱼汤，肯定很鲜美。
马华不再理会闫埠贵，自顾自的装好了鱼竿，甩到湖里。
没多久，马华感觉鱼竿往下沉，有鱼上钩了。
让马华惊讶的是这鱼足足有半斤多。
闫埠贵瞧着眼红，忍不住说道：“你这鱼真大，运气还挺好。”
马华微微一笑，坐下接着钓鱼。
很快，桶里就有了四条鱼，重量大约都是五六斤的样子。
闫埠贵看的呆了，周围的人也很羡慕。
闫埠贵看不下了说道：“马华，咱俩要不换个位置？”
“不换。”马华冷冷的回复。
没有半小时的功夫，马华的桶里都装满了。
他现在感觉心情也好了不少。
收拾东西就走了，心里想着钓了那么多鱼，还真吃不完，得送出去点。
待马华走后，闫埠贵坐到他的位置，但是不管他怎么样，始终没有大鱼。
“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他就能钓到这么大的鱼。”
满满一桶鱼，挂在车座后面。
还没等马华进院，几个蹲在墙角嗑着瓜子的大妈眼巴巴的看着他的鱼桶。
这几个大妈都是和马华一个院子的，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话。
看马华车上的鱼竿还有雨桶很容易就让人知道他去钓鱼了。
不过钓了这么鱼还是让人羡慕的。
“马华，你去钓鱼了呀，收获不少嘛？”
“你运气也太好了吧。”
“真没看过这么大的鱼哎。”
要说这么多鱼是去菜市场买的，没人会信，这个年代物资匮乏，一下子买这么多鱼都是需要介绍信的，特别麻烦。
此时，几个大妈盘算这马华能给各家分点。
但是马华和他们不来往，想要吃鱼，基本不可能。
马华没有回答几个大妈的话。
直接推车进院子了。
保存鱼还不简单嘛。
可以腌制，可以用水养着，想吃的时候就能吃到新鲜的。
说干就干，马华找来一个大盆接上水。
把鱼一股脑全都倒了进去。
现在有这么多鱼，是该各家各户分点了。
师父傻柱肯定少不了。
对象于莉也要送去。
大前门酒馆也送去吧，自己也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那里生意怎么样。
还有谁可以送，暂时没想到。
马华坐下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