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完厂里的调查,何雨柱拎着兜子就离开了后厨。
至于被送去医院的贾东旭能不能保住鸡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显而易见,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许就是这一两天,
贾东旭的这个突发事件,肯定会在院子里引发一阵风波。
回到家,何雨柱就开始忙活起了今天晚上的主菜,麻辣水煮鱼。
许大茂这个家伙闻着味儿就追了过来,往何雨柱家里一坐就不愿意走了。
何雨柱一边忙活,一边跟他说起了今天在轧钢厂厨房发生的事儿,
当许大茂听到一盆热油浇在了贾东旭裤裆上时,
立即面色一变,瞬间夹紧了双腿,这副窘状逗得何雨柱哈哈大笑。
荤素搭配四个菜做好之后,三人上桌落座,
刚要动筷呢,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嚎声。
何雨柱心知肯定是易中海回来了,
并且把贾东旭在厂里受伤的消息告诉了贾张氏。
他面色不动,暗中集中了注意力,关注起了贾家那边的动静。
易中海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表面上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却总在暗地里给人下绊子。
明显是他添油加醋的说了贾东旭是在厨房受的伤,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何雨柱当时就在场,这件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
贾张氏一听这还了得,当即就要冲过来跟何雨柱算账。
可是这么一来,两家肯定会闹起来,
不就谁都能看出来是他易中海在这里面挑事儿了么!
所以他立即一把拦住了贾张氏,
好说歹说的才把婆媳两人劝着先去了医院。
就算是想找何雨柱算账,也得先去见过贾东旭以后才行。
这件事儿必须是贾东旭亲口赖到何雨柱身上的,必须跟我易好人没关系。
贾张氏哭嚎了一阵之后,易中海跟着婆媳两人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医院。
听到外面安静下来了,何雨柱也就不在关注,
转头跟坐在旁边的许大茂闲聊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一顿饭的功夫,俩人没怎么聊别的,净拿贾东旭这件事儿找乐子了。
聊了一晚上,何雨柱也想明白了这段时间为什么贾东旭总是往后厨跑。
结合他今天在后厨喊出来的那些话来分析,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贾东旭总看到他在家好吃好喝,羡慕嫉妒恨啊!
就心生邪念,怀疑他家里这些吃的喝的,都是从轧钢厂偷出来的,
所以这些天他就总是到后厨盯梢,想逮着把柄拿捏自己一下,
没想到实在是太过倒霉,事儿办砸了不说,还把自己给坑死了。
不过何雨柱也猜的大差不差,想到了光是凭着贾东旭的那点儿脑子,
他很难想到这方面去,八成这里面也还有易中海在背后的挑唆、鼓动!
当天晚上,很晚的时候,贾家婆媳俩才从医院回来,
易中海都没回自己家,直接跟着俩人就进了贾家。
何雨柱在屋里隐约听到,贾东旭这回是真的废了,
从肚脐往下一直到膝盖往上,整个区域全都给烫熟了!
正面几乎就没留下一块儿好皮肉,那个部件也被整个切了下去。
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是从今以后,
贾东旭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真太监贾公公了。
何雨柱听到最新的消息,暗道一声果然如此,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掏出来一根儿烟点上,默默的等待着全院大会的召开。
贾东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易中海肯定得召开全院儿大会,
想尽办法也得为他徒弟家弄到点儿好处,补偿一下!
可是奇怪的是,当天晚上,直到何雨柱睡着,
院子里也没发生什么大的动静,更是没人喊话说要开全院儿大会。
接下来的几天,院子里也依然是风平浪静的。
易中海不但没召开全院大会为徒弟“伸冤索赔”,
反而没让这件事儿在院子里引起什么大的动静,
院子里的那些不在轧钢厂工作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贾东旭在厂里受了伤!
何雨柱也就压下了心里的疑惑,每天都照常的上下班,
在后厨里面闲下来的时候,吹吹笛子,吹吹箫,
既获得了工友的好评,也让大家伙儿都习惯了他在音乐方面具备的才能。
三天后的下午,他正在后厨捧着笛子吹《渔舟唱晚》的时候,
门帘一掀,后勤部长引着娄厂长进来了。
众人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纷纷上前打招呼问好,
何雨柱也停止了吹奏,朝着娄厂长点头示意问好。
后勤部长咳嗽了一声,先向食堂众人宣布了贾东旭受伤事件的调查结果。
因为事情发生在即将下班的时间,
影响没有扩散,范围也仅限于食堂后厨,
所以为了不扩大事态,就不打算在厂里进行广播了。
厂里认定,贾东旭受伤的全部责任都由他自己承担,
与当时食堂在场的众人无关。
鉴于他无故脱岗,并且违规进入食堂后厨才引发的事故,
厂里本来应该让他赔偿所造成的损失,扣罚他的工资以作惩戒。
但念他受伤严重,并且已经致残,出于人性考虑,
经过娄厂长特批,厂里免除了对他的处罚,但是医药费由他自行承担。
在他养伤期间按照病假处理,厂里不支付他在病假期间的工资。
等于就是厂里认为贾东旭自作自受,厂里不罚他,但也不管他,
毕竟现在轧钢厂还是私营企业,工人可远远没有以后那种优渥的待遇。
听到处理结果,食堂里的众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天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渗人,谁都怕自己沾上责任。
再说了,那一大盆油也能值俩钱儿呢,
被贾东旭给弄成这样,后厨的人还都怕让他们赔偿呢。
事情说完,后勤部长看向了娄厂长。
可是娄半城却看向了拿着笛子的何雨柱,
玩味的上下打量了几下说道:
“小何师父,好久不见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呢!
我就说,这些天怎么总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吹笛子,
我听着还挺不错,一直以为是哪位大师在咱们厂附近练习呢,
想不到,原来是你啊,呵呵,吹的还真不错!”
“嘿嘿,娄厂长,我可当不上什么大师,
我这就是随便玩玩,瞎吹的,爱好,纯粹是个爱好而已。”
娄半城点了点头,没继续说笛子的事儿,
说实话,他的身上也没有几个音乐细胞,也就是单纯能听出来个好赖而已。
“诶,对了,小何师父,今天既然见着你了,
我也有些日子没尝过你的手艺了,这个礼拜天你有空吗?
我想请你到我家里做一顿饭怎么样?”
“行啊,没问题,您家里肯定不缺好的食材,
正好也能让我见见世面,没准我还能涨涨手艺呢!”
“哈哈哈,小何师父真会说话,那行,咱们就说定了!
你家住在哪啊?礼拜天我让司机开车去接你过来。”
何雨柱有心想说不用,可是一想,自己这辈子可不认识娄家在哪,
索性也就没拒绝,点点头,大大方方的说道:
“那正好,我正琢磨着也不认识您家,不知道怎么去呢。
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到时候您的人进院子随便一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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