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把书扔回给他，“以后别看了，没有用。”
钟离修：“那怎么有用？”
程九歌：“听我的话才有用。”
钟离修：“我不和离。”
程九歌：“……你已经说了好多好多遍了。听我的话，别再说了，我知道了。”程九歌扯了扯被子盖在身上，“睡觉吧，明天我们回去找找办法。
《联姻后我靠便宜夫君飞升了》第248章：修无情道的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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