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的顾澜，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很复古，在看看身上床单，很有料子。
好像自己在昨天答应了一个人。
起床，洗漱东西陈宓亲自为自己准备的。
毛巾有点像是粗布，但是有着这种条件很好了。
“顾小弟，今天我要去书院读书，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先生还会手下你。”
陈宓从楼上下来，坐在桌子面前，周妈端来早饭，两份小米粥。
顾澜到是吃的很心，在这一路上很多人给了自己吃的，其中一些人给的不是什么好吃的，而是迷药，拐卖这种事情，在现在还是很常见的。
只是这些人现在已经成为冰渣了。
陈迷走到角落的一尊雕像面前，双手合十，轻轻一拜。
回头看向顾澜，问道：“弟弟有没有什么信仰的神，姐姐明天叫人给你做一个供养雕像。”
顾澜摇头，“没有。”是的没有，要说神，顾澜感觉自己可能就是神，与神比肩那也是神不是吗？
大手拉着小手，顾澜一身白色的袍子，女子一身蓝色的学生装，领口还有这两个扣子。
很朴素，这种女子顾澜很喜欢，只是喜欢而已。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还有马车，牛车，汽车这些顾澜起码还没有看见。
书院不是很远，走过昨天见面的街道就是女子读书的书院。
开悟，这是书院的名字，陈宓带着顾澜进入书院，小公园之中，陈宓嘱咐到：“顾小弟你就在这里，姐姐下课就带你回家。”
顾澜点头，“好的。”
一步三回头，陈宓很不放心顾澜，但是最后还是去读书了，只是在走的时候，给了顾澜一个油纸包，里面有着两个葱油饼，看来是怕顾澜饿了。
“这个小姑娘很善良，能让你认同的人很少。”桃神出现在顾澜身后说道。
顾澜微微摇头，“你说神重要，还是书重要。”
作为神，桃神感觉神重要，但是在经历一些事情以后神反而让桃神感觉没有那么重要。
“我感觉人重要，这一次的神系战争我虽然没有参加，但是我还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顾澜走到公园中央的小亭子之中，只是奇怪的是，在中间的石桌之上有着一本书，是这个世界的书。
顾澜翻开这本书，只有两个字，【阅神】
顾澜嫌弃关上书，直接说道：“如果我是神，我只想着成为他们的精神信仰，人怎么样那是人的事情，或许在绝境的时候，精神信仰能给他无尽的力量，作为神不应该想着控制，这是没有用的。”
是的在顾澜的记忆之中，有着那么，一个国家，人族当自强，神只是放在庙堂之中的信仰。
桃神微微思量，最后说道：“其实在我作为家神的那段时间，让我感觉到了一位神对于一个家族的影响，神迹能显，人心不可测，神不是万能的。”
“但是你现在不是神吗？你那段时间不是还想着我成为你的神降者。”顾澜笑道。
是的那段时间这位就是想要顾澜成为他的神降者，并且还允诺只要她不死顾澜不死。
顾澜知道自己的结局，在这个世界自己是必死无疑的，每个世界自己能经历的时间是五百年。
这个界限是不可打破的，期间顾澜也问过系统，超过这个时间，顾澜会被这个世界同化。
桃神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顾澜打开油纸包，拿出一块葱油饼吃了起来，身体太小需要的营养还是要跟上的。
“小朋友你是那家的孩子？”
声音是在身后想起的，顾澜想都没想，“陈宓家的。”
“小朋友你在吃什么？”
顾澜转身，是一位中年男子，男子有着一张国字脸。
顾澜递出手中葱油饼，“给你吃！”
中年男子，也不客气吃下顾澜递来的半块葱油饼。
男子手中有着一本书，顾澜看到了名字，开悟。
男子吃完手中的东西，笑眯眯的看着顾澜。
“你想学字吗？”
顾澜点头，“想！”
男子微微一笑，一点也没有刚刚吃东西的那种神态。
“那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顾澜皱眉，读书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在前世有着太多说法了，为天地，为往圣，这些都是顾澜想要的，但是放在在这个世界，好像并不合适。
或许是这位看出顾澜还没有想好，哈哈笑道：“没有想到，就不要想了，以后想到了在和我说。”
顾澜起身，不在坐在石凳子之上，而是微微一礼，“多谢先生。”
“哈哈！！好！”
男子给了顾澜一本书，开悟，这本书不是什么萌学之书，而是一本哲学书。
这位读一段字，都会停下来给顾澜说这个字认什么字，读书认字在这位先生眼中，就是这样的，虽然麻烦，但是这位不在乎。
这本书顾澜收下了，在张先生解释之下还有两本，一本为吗，【渐悟】，一本为【顿悟】。
字顾澜是认识的，只是在某种情况下，顾澜还是小孩子，需要收敛。
“悟”何为悟，在这本书中有着太多的解释，这本给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看待一件事情不要看表面，看内在，看一个人表面那是伪装。
这本书中说了很多这种例子，其中一些东西看起来是冠冕堂皇，但是剥开这些来看是肮脏虚伪。
但是一些事情看起来肮脏虚伪，但是了解以后，更多的是光明正义的，或者是迫不得已。
这本书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解读这个世界，在解读人或者神。
神为了信仰基数，人为了心中欲望，做出来的事情都是肮脏不可看的。
在多一点，但是在这本书中的的解释，这一切都是一个字在作祟，“欲”
是的都是这个字在作祟。
顾澜起身，这本书也看完了，先生也走了，这是一本怎么控制心中之欲的书，一本教自己自己分变好坏的书。
“顾小弟，我们回家了。”远处想起了陈宓的声音。
顾澜向着这位走过去，大手拉小手消失在书院之中。
在顾澜走后，那位中年男子出现在书院门口，看着消失顾澜。
“会成功吗？”在男子身后还有这一位妇人。
男子呵呵一笑，“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开悟书院的存在就是为了人族，神不可取代的时代，或许这才是最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