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古代的白莲品种

顾修寒还想同宁挽歌说上几句,却听到上面平缓的呼吸声。他侧耳听了会,确认宁挽歌已经睡着以后,圈住宁挽歌纤细的腰肢,双臂同时用力,他将两个人的身位调了个位置。

让宁挽歌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宁挽歌还没完全睡熟,挣扎的想要醒过来。

顾修寒用手遮住宁挽歌即将睁开的眼睛,贴在她耳边柔声道“睡吧,到家了以后我叫你。”宁挽歌听这熟悉的声音,放弃了挣扎直接睡了过去。

他怕宁挽歌睡的不舒服,还特意让墨书和墨棋两个人赶的慢一些,平稳一些。墨书和墨棋对视了一眼,特意选了一条人比较少的路回宁府。

大抵是宁挽歌睡的太舒服,老天爷看不下去。

快临近宁府的时候,一辆八宝琉璃顶的香车横冲直撞的朝着宁挽歌的马车撞了过来,墨书和墨棋见状,立马调整了马车方向,堪堪是躲过了撞击,可马车还是撞在了一旁的树边,发出一声巨响。

宁挽歌也被这突然的一下给惊醒,她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眼中就恢复了清明。

“怎么回事?”

顾修寒见将宁挽歌吵醒,有些不悦的问道。

“主子,有马车撞过来。”墨书和墨棋怕对面的马儿发狂,立马跳下马车去稳住马儿。

宁挽歌掀开帘子探头去看,那辆撞过来的车夫可没墨书和墨棋这边稳健,马车已经侧身倒在了地上,马儿还在疯狂的嘶鸣着,好在墨书和墨棋已经将马儿给稳住。

马车内摇摇晃晃的爬出两个妙龄女子,一个穿着上好的绯色绸衣,头上带着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另外一个穿着浅蓝色的绣衣,同色的衣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腰,只不过目前这两人略显有些狼狈。

宁挽歌看着爬出来的两人,稍稍挑了下眉头。

“认识。”

顾修寒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宁挽歌身上,瞧她这挑眉的小动作,心中有些了然。

“我母亲娘家人。”

宁挽歌说的是母亲不是夏婉婉,而是亲生母亲司徒晗的娘家。司徒家也算是帝都的名门望族,同宁家是世交。司徒家如家的家主就是司徒晗的亲生父亲,宁挽歌的外公司徒震。

宁俟还没当太傅之前,他便是上任的太傅。

别看司徒震的名字取的像个将军,他可是正儿八经的文人,还是一个非常传统古板的人。他一直认为是司徒晗要不是生了宁挽歌就不会死,所以向来都不待见宁挽歌。

宁丞相怕宁挽歌受委屈,也鲜少带着宁挽歌去司徒府。

后来宁丞相娶了夏婉婉当续弦以后,两府的交情就更加的恶劣了,尤其是宁挽歌和夏婉婉的关系这般好,司徒府的人这些年可没少作妖。

宁丞相和宁挽歌看在司徒晗的份上,一忍再忍。

“宁挽歌,你居然有胆子敢躲开我的马车。”穿着绯色绸衣的女子显然也是看到了宁挽歌,大步的走过来,直接用脚狠狠的踹了下宁挽歌的马车。

语气十分的嚣张跋扈。

同时也打断了宁挽歌的回忆。

“墨书,去找京兆尹来。有人刺杀七皇子。”

原身大概也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害死了她的娘亲,这么多年她一直忍着司徒府的人,哪怕司徒府的人跑到她脸上来作妖,她都是好脾气忍了下来。

可宁挽歌可不受你这鸟气。

宁挽歌做事向来果断,她倒要看看司徒府的人该怎么处理。

踢宁挽歌马车的人是司徒府的大房,宁挽歌的大舅舅司徒鸿的幺女,司徒悦。司徒悦是司徒鸿的晚来之女,在司徒府十分的受宠,因此也养成了司徒悦嚣张跋扈的态度。

以往去司徒府的时候,司徒悦仗着司徒震的偏袒可没少找宁挽歌的麻烦。

没想到,今日她竟有这般胆子敢公然撞宁挽歌的马车。

要知道如今的宁挽歌可是板上钉钉的七皇子妃,就算不是,她也是宁丞相的女儿,身份可比司徒悦贵重不少。

司徒悦没将宁挽歌的话当真,她厉声嘲讽道,“别以为皇上将你指婚给了七皇子,你就是七皇子妃了。要是七皇子知道你就是一个克死你娘的倒霉玩意儿,我看七皇子还会不会搭理你。”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嘛?祖父听说了你居然无媒苟合,肚子有了一个畜生玩意儿,他让我来找你回去。”司徒悦见宁挽歌不出声,以为宁挽歌跟以前一样,怕得罪她,惹祖父的训斥,她越发得意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倒是将来往的路人给招了过来。

很快,马车外面就围了一圈人。

“宁挽歌,你现在是不是没脸出来见人了。我要是你,早就一块白绫给吊死算了,这样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名声。”

马车外司徒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更加的放肆。

其他人迫于宁丞相的身份不敢说,她司徒悦就敢说出来,她宁挽歌如今就是一个破鞋,凭什么她能够成七皇子妃?

还是皇上钦定的。

司徒悦就不想让宁挽歌好过。

马车内。

宁挽歌倒是没什么情绪,她觉得对司徒悦这种一直活在自己世界的人,跟她打嘴炮是没有用的,只有动真格,对她才有用。

可顾修寒却受不了。

他好不容易动了心,放在心尖尖上的小丫头岂能让人这般羞辱。

“墨棋,你还干站着干什么,没看到有人羞辱七皇子妃。”顾修寒冷声道,漆黑的眼中满是杀意。

正说着兴奋,滔滔不绝的司徒悦猛然间听到马车内有男声,一下子就愣住了。她还没愣多长时间,就被墨棋给反手压在了地上,并且墨棋还将人给点了哑穴。

司徒悦这会儿才感觉到有点害怕,唔唔唔的叫唤着。

“挽歌表妹,悦儿就是孩子性子,都是一家人你跟她计较什么。”见司徒悦被墨棋给拿下,那边的蓝衣女子这才施施然走过来,先是对着马车行了礼,而后温声温语的劝宁挽歌。

“你也知道,祖父是最疼这小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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