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洗好澡,擦好霜,将房间里的照明灯光都熄灭,留着一盏床头的睡眠灯。
她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身子刚躺下来,就被时萧伯拉进怀里搂住了。
时念有些担心:“四叔我会不会压着你的伤口?”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她怕她压着他的伤,毕竟她也有九十斤,挺重的呢。
“不会。”
他每次说的都是这类话,好像他没受伤一样。
时念不理睬他的话,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面躺着,这样就能稍微顾着一些他的伤口。
“伤筋动骨一百天,四叔你这次伤得很重,少说也得两百天才能好……唔!”
面对面的姿势,时萧伯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上次在医院他伤口裂开,医生说了不让他们两过渡接触后,时念这小丫头便谨记在心,碰都不让他碰。
顶多架不住他的时候,在他脸上亲一下。
隔靴止痒!
这会子出了院,没了医生在旁,时念顾忌的心理不会那么大,而且他的伤口也好多了。
时萧伯翻起身,将怀中的女孩压在身下。
他吻她,一点点加深,辗转吮吸。
“不行四叔……”时念错开他的吻,伸手推拒在他身前,将他撑开一点。“……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够……”
时萧伯将她撑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来,“能。”
他俯下身又要吻她,时念这次干脆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
没有任何防备的时萧伯,直接被她推倒了,男人也愣了一下。“……”
“……”时念也呆了。
“四叔我是怕你的伤口裂开,我没推伤你吧?我下手没轻重,我……”
“没事。”
“真的没事吗?”时念觉得他说的不像真话。
“嗯。”他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拉着她让她重新躺下来。
他将脑袋埋入她的脖颈,吻着她的耳廓,“你用手帮我。”
时念的脸刹那间红了,耳根都泛起了红。
在医院有几次她也是用手帮他,自然清楚该怎么帮。
女孩往被子里钻了钻,刚好脑袋靠在男人劲瘦的腰杆上,“……你、你稍微克制一点,身上有伤也这样不节制。”
时萧伯抚摸她的头发,“对着你克制不住。”
已经对着她将近三个月了,但是无法碰。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可欲望总比疼痛来得凶猛点,根本压制不住。
时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时萧伯一向给人就是斯文的感觉,对外是斯文礼貌,对内是斯文冷漠,总之还是斯文有礼的。
有些话从他嘴里是听不到的。
譬如刚刚那一句。
时念顺着杆往上爬,“那四叔我去外面住几个月,等你好了我再回来?”
她这顺杆爬的样子真欠打。
时萧伯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男人使了点劲儿,在她细腰上掐了几把。
“疼、疼啊……”
时念抬起头就瞪了他一眼,“你再掐我我就不做了!”
享乐的是他,竟然还掐她!
时萧伯迎上她的眸子,微微低头与她的脸靠近,“等我好了。”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时念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近距离对着他的眼睛,从他眼里时念只看到隐藏在深邃眼神背后的情欲。
等他好了他要她求饶。
时念扔开手里的玩意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跳下床就跑了。
“时萧伯你再吓唬我,我明天就去住酒店!”
“砰”地一声主卧房门关上了。
骄纵了她几个月,她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一口一个时萧伯,还敢甩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