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李四无知窃*事狼精做法嫁灾祸

奇闻奇事不止奇,多言多语灾祸多,

劝君无为少多事,以免祸临难脱身。

罗刹王忙叫人把国师送回府中,国师回到府内,立刻关好门窗,继续运功修补元气。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才恢复元气,继续采阴补阳,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室内不断大量招收前来治病的美女。也何当事漏,府中有一个侍从,名叫李四,年方十六,每日打扫国师治病的房间,时常捡些散碎银子和小件首饰,进进出出的美女和叫声让他夜不能寐,老想着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可里面没有藏身之处,就天天琢磨如何在里面藏身,偏偏也巧,国师两个来月没治病,他见屋角摆了长条凳,就在下面挖了一个地洞刚好容身上面盖一个木板,不细看也看不出,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看,过了一段时间,国师开始看病,张三见没人发现那个洞口,就实行自己的计划,提前藏身于洞中,半个时辰之后,外面一阵莺声燕语,进来几十来个美女,进来之后,张三在下面打开木盖外面人也看不到,见十几个美女过去上了大床,有几个是新来的,在一边站着,那门自动关死,国师赤条条不知何时进了屋,有几个新来的吓得尖叫起来,纷纷躲在一边,浑身直抖,张三也下了一跳,这国师高大健壮,身体皮肤白如瑞雪,与那些美女亲热,李四是初次看到这么刺激的事,兴奋的回去睡不着觉,饥渴难耐,取了自己的存钱到烟花巷子潇洒了一回,可是弄不出国师张三的威风,回去又等着第二天继续欣赏,天长日久,李四和同样爱嫖的麻五碰上了,二人是臭味相投,一见如故,时常一起嫖娼喝酒,吹嘘自己能为,李四虽好嫖......麻五就吹嘘自己,一次李四喝多了酒听麻五又吹嘘自己,气不过道;“你那算什么......”那麻五笑道;“兄弟,你别瞎说了,那是人们,就是一头驴也早累死了。”李四喝多了,一听麻五不信就道;“我不骗你,我真的看过,千真万确,那些漂亮的妇人比这巷子里的强多了,你这辈子也看不到。”麻五一听来了精神,知道李四伺候国师张三,一定说的是国师张三,那国师府有无数罗刹王赐的美女,这小子肯定是偷偷扒眼看了,就道;“兄弟,有这眼福,运气不错呀,哪天也给为兄一个机会,也看看鲜。”李四一听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被发现了,怕是性命难保,我就说与你一人,千万不要传出去。”麻五答应道;“不会的,我哪里也不说。”二人喝吧酒各自回去,麻五给左侍郎抬轿,回去板不住嘴,和几个同行把李四的话添枝加叶说了出去,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迅速传遍了罗刹国都,那些达官贵人不在让妻女再去国师那里去治病,一些大臣纷纷上表罗刹王要求严惩国师,罗刹王对国师早有怀疑,但苦于无有证据,今日有大臣上表觉得是个机会,宣旨教国师上殿,国师因没有人来治病,限于苦恼,府内众女子都被乍得油干脂尽,枯燥无味,他急于修复道术,需要大量的女子精元,但无法获得来源,正在寻思办法,罗刹王来旨了,宣他进殿,急忙接旨,随钦差进入金銮殿,拜倒在地;“臣张三拜见大王。”罗刹王甩下一沓奏章道;“你看看这些,怎么解释。”国师捡起奏章一看上面写着;臣启奏罗刹王陛下,国师张三,装神弄鬼,假冒医者,实则虎弄世人,骗引良家妇女,实施奸淫,侵害他人名誉,败坏国风,望大王严惩张贼,不杀不足以息民愤,不杀不能以雪国耻,不杀不能以正民风,不杀不能警戒世人,忘我王依法严惩。张三一看明白了,有人偷窥自己,暗恨自己大意,但他知道那些妇女绝对不敢冒着生命危险承认此事,一定查出此人,严惩于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叩头道;“大王,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每次治病我都在外面做法,不可能进去行骗。望大王派人详查,还臣的清白。”罗刹王一想也对,就对丞相单文道;“单丞相,你亲自查一下,此事是否属实,再行定夺。”丞相单文跪倒磕头接旨,彻查此事。众大臣也只好如此,散朝听候信息。丞相单文回到府衙,立即派人查找消息来源,查来查去,所以信息指向国师亲随李四,丞相单文立即带人马围住国师府,亲自去见国师张三,国师张三闻报出门来迎道;“不知丞相驾到,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丞相单文道;“身负君命,来的唐突,国师不要见怪。”国师道;“哪里,丞相里面请。”一行人进了国师府,来到大厅,分宾主落座,侍女送茶,丞相单文一拱手道;“老夫俸大王旨意,彻查群臣状告国师一案,今日到府叨扰还请见谅。”国师道;“哪里,丞相大人早日秉公查清此案,还老夫一个清白,这里还要感谢丞相大人,不知丞相大人可有线索,是何人造谣中伤老夫。”单文道;“贵府可有一个叫李四的侍从。”国师张三一听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李四,害自己不得消停,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厉害,杀鸡儆猴叫府内人在不敢造次,立刻回道;“有这么个人,我的随身侍从,是不是他造的谣,我立刻把他叫来,交与丞相。”单文道;“正是此人,如能交与老夫,此事甚好。”周全立刻派人把李四带来,李四自那日走嘴,见无人来此治病,知道东窗事发,消消躲进室内,谁知这么快就被抓了过来,以为必死无疑,不料国师对丞相道;“这人就是李四,请丞相带回好好审问,看看是什么一个情况。”丞相单文又一拱手道;“难得国师深明大义,如此谢过,告辞了。”国师又亲自送出府门,丞相单文带李四回到府衙,立刻审问;“李四你可知罪。”张三磕头道;“大人,小的伺候国师,不偷不抢,不作奸犯科何罪之有。”单文道;“你且嘴硬,我来问您,外面哄传国师以治病为名,聚奸良家妇女可有此事。”张三一听知道大势已去,招了免受皮肉之苦,于是就道;“大人,是小人所说。”单文道;“你可知造谣中伤朝廷大臣可是死罪。”张三也喝出去了回道;“大人,小的没有造谣中伤国师,小的给国师打理房间,每日听见女人喊叫,焚心难耐,就在室内挖一洞穴,藏身于内,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曾有半句假话,大人如有不信,可去查看。”单文一听不在审问,这事自己不敢定夺,叫李四签字画押,收入大牢,自己带供状进了后宫,来见罗刹王,罗刹王自与乌山公主成亲后,二人是十分恩爱,形影不离,罗刹王上朝,她就在殿后等候,散朝一齐回到宫中,游玩嬉戏,饮酒作乐,暂时忘了家仇国恨,这日散朝后,二人回到后宫,正在用膳,黄门官来报;“大王,丞相单文有要事进见。”罗刹王对王后道;“丞相去查国师之事,可能有了结果,所以来见。”王后道;“我以用好,宣他来见。”黄门官去了,罗刹王离开用膳房,来到大厅坐下,丞相单文进来跪拜在地道;“臣单文拜见大王。”罗刹王道;“单爱卿免礼,赐座。”单文谢坐,罗刹王道;“单爱卿,国师的事查得如何。”单文道;“大王,臣就是为此事而来,查得事出国师侍从李四之口,这是他的供状。”单文把供状奉上,罗刹王打开一看道;“看来却有此事,如何处理国师。”单文道;“大王,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定夺,才来与大王商议,杀了国师,对不起救驾之功,不杀怕群愤难平。”罗刹王道;“这如何是好。”单文道;“大王臣路上以想好,明日大王亲自带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去国师府,找到那个洞穴,看国师如何得说,如果国师承认,罪有应得,于理于情都不会与大王有关,如果国师能够撇清自己,群臣也不会迁怒于大王。”罗刹王一听道;“如此甚好。”君臣商量好。第二日,罗刹王带着那些告状的大臣来到国师府,国师没事人一样,带全府人跪迎罗刹王,口称;“臣张三拜见大王,大王降临寒舍,蓬荜生辉,愧杀老臣。”罗刹王道;“国师平身,孤来到你府,就是为了谣言之事,领孤到你府中治病室内看看。”国师领旨带罗刹王及文武大臣来到室内,丞相单文指挥差官挪开长条凳,拿开一块木板,下面露出一个小洞,刚好容一个人,罗刹王对国师道;“国师,这洞你怎么解释。”国师周全吃惊道;“臣也不知,这里何时有个洞穴。”单文叫人把李四带进来道;“他知道。”李四跪倒在地道;“国师爷,小的在你有病期间,偷偷挖的。”单文道;“你挖洞穴做什么用。”李四牙一咬,腰一挺道;“国师爷,对不起了,我偷窥你和那些美女做那事了。”那些大臣一听纷纷怒道;“大王,这国师也太不是东西了,坑害了多少人,可给我们做主呀。”罗刹王对国师道;“国师,你这事如何解释。”国师张三不慌不忙,围着李四转着圈道;“大王,这李四跟我一年有余,他怎么会害我,怕是有鬼,我觉得他不是原来的张三,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变化而来,化作我的人形陷害于我。”李四被看毛了,大叫道;“大王,我就是李四,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你们把国师的衣服扒下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也有大臣跟声道;“对,把国师衣服扒下,看看他是不是......”国师张三骂道;“孽畜,你事到如今还想害我不成,看我做法降伏于你。”李四知道不好叫道;“大王救我。”只见国师口中念念有词,用拂尘一甩罩住李四,大喝一声;“孽畜,还不现形。”一声狼嚎,那拂尘之下李四不见了,出现了一只灰狼,罗刹王及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吓得纷纷后退,两旁武士抽出钢刀护住罗刹王,那狼嗷嗷狂叫不止,甚是渗人,国师压服住灰狼道;“大王,这是那群狼精漏网的一个小狼,化作李四,想借大王之手杀我,报复我灭门之仇。”几个武士上去把灰狼捆住,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罗刹王道;“差点冤杀了孤的爱卿,这狼精实在可恶,拖出去杀了他。”那些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见此情景,也知冤枉了国师,纷纷道歉道;“国师,我们肉眼凡胎,被狼精蒙蔽了双眼,错怪了国师,还请见谅,这狼精实在可恶,不能便宜让他死了,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方解我等心头之恨。”几个卫士拖狼就走,国师道;“这狼不能动刀,挖坑三尺活埋了。”那狼似是听明白,叫的十分凄惨,罗刹王和文武百官皇亲国戚舒了一口气,罗刹王道;“摆宴长安宫,为国师庆功。”国师道声;“谢主隆恩。”一起去了长安宫赴宴。自此再也无人敢质疑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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