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娘就喜欢走这条路,碍着你特么什么事了!

翌日。

因为杨子仁的到来,加上昨晚流放队伍经过杀手的洗礼。

此时此刻整个队伍阴沉沉的。

杨子仁明面上在御林军当职,比晏时樾不知高了几个级别,所以晏时樾此时除了降低存在感,就只剩伏低做小了。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是好几级。

此时他的心里对他那个刑部尚书爹是又气又恨,明明是他老人家让自己来押送流放队伍,并且暗中护住谢世子。

那你倒是给自己安排个高一点的职位啊,刚开始杨潇仁自己还好对付,毕竟对方没有官职。

但这杨子仁不一样啊,这一路自己还不得被压得死死的。

晏时樾是满心怨气现在又没地方撒。

陈侯爷此刻也心中又有了计较。

昨晚之前还准备投靠到谢北尘门下,此时看到杨子仁后,陈侯爷气馁了。

京城谁人不知皇后娘娘的这位表哥可是一位厉害的角色。

陈家另择他主的想法,暂时还是歇了吧,且看看情况。

杨子仁带来的官兵此刻直接接手了整个流放队伍,而晏时樾带来的那批人官兵如今剩下人数不多了,全都被安排到边角落去了。

穗岁在空间洗漱一番后用了早餐才出来的。

谢北尘也在云叔的安排下刚刚用过早饭。www.youxs.org

杨子仁这时从那边过来了。

二人互看一眼,知道来者不善。

只见杨子仁过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谢世子你是流放的囚犯,跟流放人群一起走。”

然后看了一眼穗岁语气不善,“通房丫头不在流放范围内,不要跟着我们流放的队伍,否则不要怪本官治你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穗岁瞬间来气了,“这路是你家的,写你名字了吗?老娘就喜欢走这条路,碍着你特么什么事了!”

杨子仁压根没有想到穗岁会这么的口无遮拦,一点无所顾忌的说出此话。

整个人有点呆滞。

昨晚的穗岁并未在杨子仁面前说话,而且还被谢北尘抱在怀里。

以至于让杨子仁觉得穗岁就是那种娇滴滴的可人儿,谁知道这一张嘴直接破功了。

若说昨晚杨子仁觉得看到苏穗和谢北尘眉目传情刺眼,此时的他突然觉得这两人还真登对。

一个长得棱角分明,丰神如玉,但是个残废之人。

一个长得娇媚勾人,妍姿艳质,但是个粗鄙之人。

穗岁突然在杨子仁眼中看到一抹嫌弃的神色,瞬间咋呼了。

“老娘怎么样还轮得到你嫌弃!”

“啪……”

杨子仁手里的鞭子猛地一甩,他在昨夜积压的怒气瞬间犹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不愿离开要跟着流放是吗?”

杨子仁朝身后的官兵喊道,“囚服拿来。”

瞬间一个官兵拿着囚服和脚镣过来了。

“两个选择,要么穿上囚服戴上脚镣一起流放,要么有多远滚多远别跟着老子的流放队伍。”

杨子仁那双冒着火的眼睛,像钉子似的盯着眼前的穗岁和谢北尘。

谢北尘转头看向一旁的穗岁,刚准备开口让穗岁和云叔与自己分开。

毕竟杨子仁确实是按照正常程序来处理的,他们挑不出错处,所以无法反驳。

这也是为何昨晚他对穗岁说从今日起流放路上会受苦的。

穗岁很想撂挑子走人的,但是一想到对方此次的目的,然后忽视谢北尘的目光,看向杨子仁嘴角上扬。

邪魅一笑,“老娘天生丽质穿什么都不影响老娘的美貌。”

云叔听到这话看了一眼自家世子爷,随即走上前从官兵手里拿过囚服,恭敬递给了穗岁。

穗岁进入马车换衣服的时候,谢北尘看向杨子仁冷声开口,“脚镣给本世子。”

杨子仁讽刺一笑,“谢世子,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官,本官是奉了皇上之命来押送流放队伍的,你一个阶下囚敢向本官下命令,是不是不想活了。”

噼里啪啦……

杨子仁手里的鞭子甩出一道声响,然后朝谢北尘抽来。

一旁的五月刚想上前拦截,被谢北尘阻止了。

他清楚这一鞭子他要自己接住,因为不远处那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不能让穗岁暴露,穗岁只能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通房丫头。

所以当鞭子抽过来时,谢北尘一把抓住了鞭子,一个用力一道内力使出,手里的鞭子瞬间变成一摊粉末。

此时杨子仁手里只剩握着的鞭子手柄。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残废居然有着这么高深的内力。

在他想下杀手那一瞬间,看到不远处那人微微摇头,随即忍下心中闷气,朝身后的官兵喊道,“来人,囚服脚镣全都给配上。”

“是。”

不一会官兵拿着十几套囚服还有脚镣过来了。

穗岁从马车出来时,就看到云叔他们十几个随从,此时被官兵压着全都穿上囚服不说,后面还过来十几个官兵抱着脚镣。

而轮椅上的谢北尘脸色也异常阴沉,右手还有一丝血迹。

不知为何心里超不爽,瞬间窝火上头了,她可是答应老夫人将谢北尘安全送到北塞关的。

而且这一路上云叔他们对自己的照顾比对谢北尘的照顾还要多,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把云叔他们当做普通的下人看待,那些都是一路上对她有着善心的人。

堂堂异能特工no1护着的人居然被人给欺负了!

穗岁过来半蹲下拉起谢北尘的手,“谁干的?”

“没事……”

“少逼逼,谁干的?”

穗岁这一粗鄙之声那是让周周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了。

谢北尘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做错了,自己不该自认为是为她好,怕她会暴露所以释放自己的内力,把对方怀疑的目光留在自己身上。

但他的穗岁什么时候是那种需要人保护的金司雀了,她从来都是老子天下第一,从来都是天不怕地怕,又特别护短的性子,即便她离开多久,再回来她还是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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