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国说道:“没事儿,我回家洗就行。”
陈雪茹说道:“那怎么成?老太太回家一看,还以为是我让你干了多重的活呢,肯定得在背后念叨我。”
言罢,她不由分说,推着孙建国去后院。
后院是陈雪茹居住的地方,孙建国不好拒绝,只得来到了后院。
“洗澡间就在这儿,我给你打上热水。”
陈雪茹领着孙建国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门,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孙建国赫然发现这里是陈雪茹的闺房,满屋都是女士装修的风格。
一个火炉子把屋里烤得暖烘烘的。
粉色的丝纱到处都是,桌上摆着苏绣工艺的圆扇,梳妆台前全是女孩子化妆用的女红,房间深处摆了一张架子床。
所谓的架子床,就是人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带盖的床,跟个小房子似的,开口的一面也有丝纱掩盖,隐约可见其中的红被紫褥。
而陈雪茹让孙建国洗澡的地方,就在架子床后面的一间隔屋里。
“我这洗澡水已经有炉子烘了一天了,本来打算我自个洗澡用的,先让你用吧。”
陈雪茹指着炉子旁围了一圈的水桶说道。
孙建国也不矫情,既然你请我洗,那恭敬不如从命。
他提着一桶又一桶的水,倒进了隔屋的大澡盆里。
陈雪茹在后面,看着他提起水桶时,鼓胀起来的肌肉,顿时心中小鹿乱撞。
等水倒满了,孙建国一撩水面,发现水还挺热乎的。
转过身去要拉布帘,发现陈雪茹还在那呆呆地看着他愣神,有点像个傻瓜。
“喂,你不去看着铺子里面的生意,光在这儿守着我洗澡?”
“哦,对。”
陈雪茹这才回过神来,脸蛋红扑扑地赶紧往铺面跑去。
孙建国拉上布帘子,放心地洗起澡来,刚才陈雪茹那模样,他还真有点害怕自己洗着洗着,陈雪茹跑进来把自己给吃了!
脱下衣服,钻进澡盆,孙建国开始淘洗身体,洗去按摩时留下来的疲惫不堪。
不一会儿,他搭在布链子上的衣服就被抽走了。
接着,传来陈雪茹不好意思的声音:“建国哥,你这衣服都出汗了,我去帮你洗洗吧,你还有一套衣服没带走,我给你挂上,你一会儿就穿这套新的回家吧。”
言罢,就把另一套孙建国订制的白色的中山装挂了上去。
孙建国只能说道:“谢谢你了。”
布帘外面,陈雪茹抱着衣服,逃也似的跑了。
孙建国洗完澡,穿上一身白色中山装,干练刚毅。
来到铺子里,陈雪茹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支着脑袋,在柜台上愣神,孙建国在后面偷偷摸上来,然后猛地“哈”了一声,吓得陈雪茹打了个哆嗦。
陈雪茹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坏啊。”
言罢,就想用手来拧他,可刚一靠上孙建国的肌肉,就又把手缩了回去,害怕这样不妥。
孙建国笑着坐在一旁,等着客人上门。
买衣服的人来来往往,各式布料在孙建国手中摩挲着,陈雪茹经常失神地看着孙建国的背影。
很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临走时,孙建国跟陈雪茹请假一天。
陈雪茹纳闷道:“为啥要请假?”
孙建国道:“我这不刚申请下新房来么,我得去买买家具,布置一下。”
陈雪茹眼前一亮:“你有新家了?那我以后能去你家玩吗?”
“当然可以!”
“行,那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孙建国骑着自行车走后,陈雪茹用手捻着下巴颏,想着该带啥礼物去看孙建国。
另一边。
何雨柱有些失神的在丰泽园后厨切菜。
“垮茬”一声,直接切到了手指头,顿时血流如注。
其他师弟见状赶紧拿布过来给傻柱包上。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柱子,上碧波庭找我!”
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一道消失在门口宽厚的背影。
听到这声音,何雨柱浑身一凛,其他师兄师弟也向傻柱投来了可怜的目光。
说话的是他师傅田泽华,京城八大名厨之一,对待徒弟非常严格,动不动就用饭勺敲后脑袋。
所以,何雨柱很怕这个师傅。
但田泽华也是爱徒如子,何大清跑路之后,几乎相当于傻柱的半个爹。
碧波庭是丰泽园的一个包间,厨子也没有办公室,只能在饭店包间里徒弟话。
傻柱有些战战兢兢地来到了碧波庭门口。
田泽华已经坐在首位上了,见到傻柱破天荒的没有指责,而是让他坐下。
傻柱抽出椅子来,老老实实的坐下,还把受伤的手指头给捂起来了。
田泽华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手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破了点皮。”
“你这几天,我看怎么心不在焉的?被谁家的小丫头把魂给勾去了。”
傻柱嘟囔着嘴说道:“不是小丫头。”
“不是小丫头,还能是小媳妇?你又欠抽了是吧,不学好。”
“都不是,是关于做菜的事儿。”
说到这儿,田泽华思量了一下,说道:“该教的,我可都教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多干多练,自己悟了。”
“我知道。”
“你知道个什么?你知道你这几天还一直神魂颠倒的!你不想干了是不是。”田泽华气得一拍桌子,傻柱的身体也随着这一下弹了起来。
“师傅,你说相同年龄的人,有几个会比我厨艺还好的?”傻柱没理田泽华的话茬,自顾自的问道。
“除了其余几个我能叫得上名来的厨子,他们手底下的关门弟子,别人我倒真没听说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傻柱脸上泛起一些苦涩:“师傅,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院里最近来了个外来户。”
“当时,这个外来户刚来的时候,他有一大截肉,我想去买肉,结果他要跟我打赌,只要做菜比我好吃,就让我给他磕响头,要是做得难吃,那就免费送我五斤肉。”
田泽华端起茶杯,挪开茶盖,吹了一把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茶水。
自己徒弟这技术,他是很有把握的,一个外来户兴许是看柱子长得年轻,自持有几分厨艺,才敢挑战,但最终肯定还是自己徒弟教他做人。
田泽华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人家的猪肉好吃吗?”
“肉,我没吃上,但响头,我是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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