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5）
可同时，他也要她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他要她意识到她在他这里的不同。
她得到了那些优待，自然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过了许久，裴钰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却见她红了眼眶，一双美人眼含泪摇摇欲坠，他幽深的视线锁在她面容上，很是耐心地等着那滴美人泪坠落。
美目盈盈，那滴泪在她眼眸中蓄满，最后从右眼眼尾坠落。
眼泪坠落的那一刻，裴钰伸手替她擦了擦那滴泪，濡湿的感觉在指尖上蔓延，软绵绵、湿漉漉像是连绵不断的春雨打落在他心尖，他心狠手辣了十几载，终于等到了这场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指尖冰冷掐着她的下颌，秦明殊被迫仰头看向他，有些她刻意忽略的蛛丝马迹再也无处遁形，她张口正欲开口，无话可说却不得不说，那她就说实话。
她怨他、怕他，不愿意同主子有过多牵扯。
实话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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