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冉某所言,可否正确

“战神令 (.)”!

伴着唐国华的询问,沈梅和唐印的目光,也同样转向了冉寻。

眉宇之间,亦是带着几分不明所以的神情。

“唐小姐的病,我不想插手,就此告辞了。”

对着唐国华一笑,冉寻再度迈步想走。

“先生,慢走一步…..”唐国华再度阻拦一声,紧蹙的目光也立刻,转向了沈梅和唐印。

眼前这情况,怎么说也应该是,他们母子出来询问冉寻才对。

自己总站在前面,这处境实在是有些尴尬的意思。

“冉先生,若是你看出了些什么的话,还请指教一二。”

了解唐国华的意思,沈梅站出来说道。

虽然不知道,冉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出于礼节她也应该询问一声才对。

重点,冉寻刚刚的话,只是在说明不想插手,却没说不能治。

更没说,没看出什么。

而且沈梅也感觉,冉寻刚刚望向自己和唐印的目光,似是隐藏着一些什么更深层次的意思才对。

对此,冉寻一笑,“夫人,客气了!冉某既然说了不想插手,那也就不便多言了。”

闻听此言,沈梅双眉微蹙,隐隐意识到冉寻,或许是真的看出了些什么。

见状,唐国华也赶忙道;“先生!所谓医道仁心,如果您看出了什么,还请指点迷津才是。”

“您看,大嫂他们这一家,为了瑶瑶这孩子的病,可真的是忧心如焚啊!”

“急人之难,自无可厚非!可妄加论断,却也非是可取!”

淡笑依旧,冉寻深邃的眸,看着病床上的唐瑶,“此事,冉某还是不多言了。”

眼见着冉寻,第三次拒绝。

无名恼火,也从唐印的心头,撞了上来。

“既然,冉先生不便多言的话,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

冷着脸,唐印自身上取出了支票本,刷刷点点签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不过,叨扰冉先生一番,这点出诊费还请你收下。”

说着,支票递在了冉寻的面前。

唐印的面色,也不算太过好看。

嘴上说什么不便多言,还不是为自己,什么都没看出来的结果,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而已。

故作一副高人姿态,还不是沽名钓誉罢了。

当然,为了保全唐国华的面子,唐印还是不吝给上冉寻,这十万块的辛苦费的。

“唐印!你这是干什么?先生,岂是在意这点区区钱财之人?”

恼怒着音色,唐国华当场呵斥。

当初,赵广德为了感激并拉拢冉寻,可是一次性拿出了赵家百分之十,价值两个亿的股权。

可对于那笔巨款,人家冉寻根本眼皮都没抬。

现如今,唐印弄这么一张十万块的支票,这不摆明了是看不起冉寻。

甚至是蓄意,给唐家招惹大麻烦吗?

冷不丁的呵斥,令唐印和沈梅同时一愣,全然没想到唐国华,竟会如此的情绪激动。

“三叔,不是我存心顶撞您,既然这位冉先生他,都已经对瑶瑶的病情没办法了。我支付他一些酬劳,然后让他离开不是很正常吗?”

“您也用不着,如此的呵斥我吧?”

皱着眉,唐印心里也扬起了一股恼火。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唐国华就这么铁了心的维护,冉寻这个只会沽名钓誉的骗子?

对此,沈梅神情微冷,心里头也站在了唐印一方。

虽然刚刚,她感觉冉寻的话和神情,是多有深意。

可唐国华这样的维护一个外人,公然呵斥唐印,她作为唐印的母亲还是有些不悦的。

“你….!”唐国华,气的一咬牙,刚欲再说些什么。

“我只说不想插手,却从未说毫无办法。唐公子说话要慎言呐。”

冉寻淡淡的音色,打断了现场的气氛。

须臾,唐国华的眼神,立刻就转动了过来,“先生,您的意思是,您已经确定了遥遥的病因?并且,还有办法医治?”

紧接着,沈梅的目光,也跟着转了过来。

神色间,似是散出了几分惊喜的期待。

不过相对于他们,唐印却是冷哼了一声,面上尽是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冉寻不过又是,想要沽名钓誉罢了。

若不是,看在唐国华还在场的话,他怕是早就让人将冉寻请出去了。

眼神,淡淡的瞥了,满面不屑的唐印一眼。

冉寻看向了,病床上的唐瑶。

“冉某有无办法医治,暂且不提!现在我倒是很好奇,正在帮唐小姐,诊治的那位玄门高人。”

“对于唐小姐的病情,到底是给出了一个何样的诊断结果呢?”

嘴角弧度弯弯,冉寻面上的神色,散出了几分的玩味。

闻听此言,唐印双眉一跳,面上的屑然立刻,就被惊诧所取代了下去。

视线转向冉寻,他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自己,从未跟冉寻提及过,唐家请了柳沅白为唐瑶诊治的事情。

而且就算是唐国华,也是今天才刚刚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也不可能存在,事先通气的可能。

眼前的冉寻,难道仅凭着刚刚的诊脉,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吗?

而且,还一言就断定了,柳沅白玄门之人的身份。

见着唐印的神情变化,沈梅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走向。

当即,恭敬着神色,刚欲说些什么。

冉寻,却一摆手阻止了她未出口的言辞。

随后再次负着手,来到了病床前。

“若是冉某,所料不差的话,帮唐小姐稳固病情的,乃是一位玄门高人。”

“至少在七日时光内,这位高人便时常以唐小姐,天冲,灵慧,喉轮天突穴,心轮神藏,灵虚,神封几个主要穴道,来进行引导治疗。”

一边说着,冉寻的指尖也一一,点出了这些穴位的所在。

“此等方法,倒也算是对症施治。可奈何,却终不得病灶所在。”

“且在三日之前,这引导治疗,便转由他人之手进行。而这接手之人,虽说有些能为,却终不及先前那位的治疗手段。”

“也仅仅只能是落了一个,平缓维持的局面而已。”

“不知,冉某所言,可否正确呢?”

再度负手,冉寻淡笑着转过脸,望向了此刻早已。

满面诧然的,沈梅和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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