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别碰我···”
王羽墨激烈挣扎着,醺醉酒意立时醒了大半。
然而,王羽墨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面对三个精壮男人的强迫和拖拽,她的反抗显得单薄无力。
眼见黄毛男一脸贱笑的要将三颗蓝色小药丸塞进王羽墨嘴里。
下一瞬,‘咔嚓、咔嚓、咔嚓’三道骨裂声骤然响起。
“哎呦呦,疼我死了。我的胳膊,粉碎性骨折了。”
“我的大腿,我的大腿,我要变成残废了。”
“呜呜呜···我的手腕被捏瘪了···”
三个流氓瘫在地上,哀嚎不止。
与此同时,叶君临一手搀扶住王羽墨,一手将三颗小药丸扔在地上。
“捡起来,吃掉!”叶君临面色冷漠,一字一顿道。
吃了?
三个流氓战战兢兢看向叶君临。
刚才就是这个男人出的手。
几乎就是眨眼间,就让他们三人变成了残废。
想到这里,黄毛男拧巴着苦瓜脸,哆哆嗦嗦拿起一颗蓝色药丸,塞进嘴里。
随后,其余两人也战栗哆嗦的拿起药丸塞进嘴里。
“大哥,您快放我们走吧。这玩意儿药劲猛地很,要是半个小时内不找到女人玩一下,我们三个这辈子就成废人了。”
黄毛男不住的跪在地上磕头,即使脑袋磕破了血,仍旧不断磕着。
下一瞬,叶君临随手一甩,指尖笼罩的凌冽剑气,瞬间将三人脚腕处的脚筋尽数挑断。
鲜血喷涌之际,三人疼的只翻白眼,全身剧烈抽搐着。
“啊···啊···”
发出断断续续的非人哀嚎声后,三人干脆无力瘫在地上,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你们的命,可以留下,这是我对你们的恩赐。”
语调冷寒,恫吓颤颤人心。
然而,当那三个流氓再次抬头之际,叶君临与王羽墨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药丸的猛烈药劲也上来了。
三人只觉得小腹涌起阵阵热浪,不断冲击着大脑神经。
甚至连脚筋被挑断的剧痛,都暂时性的变得麻木起来。
“大哥,我要玩女人,我受不了了。你们还记得那个被咱们玩死的女服务员吗?啧啧啧,到头来只赔了女孩家属十万块,真是赚到了。如果再让我上她一次,我宁愿折十年的寿。”
矮胖子满眼浸满色眯眯的贼光。
可就在这时,矮胖子却突然发现身旁响起两道粗重的喘息声。
而且,那喘息声越来越近。
扭头一看,只见黄毛大哥和另一个兄弟正面目狰狞的朝着他快速爬了过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大哥,我是肥猪啊,你不认识我了?”
“大哥,老王,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哎呦,别特么扒我裤子啊!啊···”
······
海边,浪水拍打着岩石。
一处礁石岩洞内,篝火燎动,驱散了寒意。
殊不知是受惊,还是着了凉。
王羽墨竟然发起了高烧,娇躯滚烫,俏脸涨红。
无奈,叶君临只能架起篝火,将衣服披在王羽墨身上。
原本叶君临还想开导开导王羽墨。
可没成想,劝慰还没有开始,王羽墨倒先病倒了。
苦涩笑了笑,叶君临凝视着王羽墨。
不得不说,王羽墨长得很美。
盈润俏脸,精致而深邃的五官,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
就算王羽墨不是王氏一族的二小姐,追她的男人也会络绎不绝。
然而,最让叶君临感动的,却是王羽墨几次挺身而出。
虽说,叶君临并不需要她的帮助。
可王羽墨还是奋不顾身的去做了。
从最一开始在火锅店拿出两个亿的支票扔给‘花猫’。
再到后来,在伤门内拿出永夜玉扳指,并当众求婚的场面。
叶君临很清楚,王羽墨对他的爱,是毫无保留的。
甚至可以不惜与王氏一族的家人反目。
也正因如此,叶君临不敢对王羽墨做出任何承诺。
因为自始至终,他心里唯一能放得下的女人,只有夏雪。
他无法像爱夏雪那般,去爱王羽墨。
更不能像宠溺夏盈那般,去照顾王羽墨。
而像王羽墨这样的好女孩,本可以找到一个更好,更贴切的男人。
篝火燎燎,夜已深寂。
缓缓地,叶君临拦腰抱起了王羽墨,身形一闪,消失在岩洞内。
······
凌烟阁,九阁楼。
死寂般的深夜,并没有影响李云飞办理公务。
此刻,同在密室中的,还有八阁主李德智。
对于这位新任下属,李云飞非常满意。
因为他要动手肃清凌烟阁,将所有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唯一办法。
便是让李德智扫清所有障碍。
说的更直白一点,他李云飞需要关门打狗。
现在他最迫切需要的,就是一根打狗棒。
深深抽了一口雪茄,李云飞将魁梧的身躯陷进沙发中,沉声道:“德智,就眼下的局势来说,我暂时还不想与叶君临爆发任何矛盾和冲突。”
“但我手下这几位阁主,却有些蠢蠢欲动了。”
“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为好。”
听到这话,李德智心头猛地咯噔一下。
无疑,李云飞这是要在凌烟阁内展开大清洗行动。尤其是对七位阁主,势必要将他们狠狠打压下去。
但李云飞这么问,摆明了就是个陷阱,就是个圈套。
一旦李德智按照李云飞的心意给出答案,那就表明他李德智有觊觎九阁主之位的祸心。
如若不然,为何要站在九阁主的位置,去思考处理总览大权的问题呢?
想到这里,李德智心中不禁暗暗苦笑起来。
相比于曾经的老上司李佛,这个李云飞着实不好对付。
李佛性情古怪,刚愎自用,可人家好歹不玩各种阴损小套路。
可李云飞就不同了。
这是一个对权利具有极度占有欲的男人。
他不容,也不想手中的权利受到任何觊觎和窥视。
他只想让手下人拼死为其卖命。
伺候这么一位主儿,需要时时刻刻的小心。
否则,保不齐自己那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倒吸了一口凉气,李德智躬着腰,谦卑低语道:“属下愚钝,无法擅自揣测九阁主的想法,请九阁主示下。这样,属下便可以按照九阁主的吩咐去行事了。”
“你当真不知道我的真实意图。”李云飞深邃眸子一瞥,久久斜眸着李德智。
气氛,顿时肃杀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