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好色、贪财之徒,他可一点也没有负罪感。
这家伙干了这么多缺德的事,该遭受到如此报应。
小胖子嘴中嘀嘀咕咕,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这才从怀中取出一个木制的仪盘。
“这又是什么玩意?”王腾好奇道。
那仪盘并不大,脸庞大下,上面刻满了繁琐的符,并且还有一个八卦图。且中央还有个指针,正在轻轻的摇曳着。“嘿,这叫寻宝尺,可以探风水,定神脉,乃是挖人坟墓的必备之物!”小胖子傲然的说了一下,接着一下子又将寻宝尺,捂的很紧,道:“我可警告你,这东西说什么都不能给你了,你不要想,再坑我的宝
贝!”
他一脸的警惕,没得商量的余地。
王腾嘴上笑笑,言称自己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小胖子心中却大为鄙夷,一路上都小心翼翼,跟王腾保持一段距离,生怕王腾顺便将此物也收走。
寻宝尺的原理,谁也不能了解,小胖子一路都抱着它,顺着指针的方向走去。
大概二个时辰后,他们渐渐的脱离了大山,再次来到了小镇内。
镇内,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难道说,通往坟墓的入口,就在小镇?”王腾惊讶。
想不到绕了一圈子,竟然又回到了这个镇子。
“很有可能,寻宝尺不会出错!”小胖子说道。
之前他就觉得,这个小镇的地形,很不简单。
最后,拐了几下后,寻宝尺,竟指向了一个废弃的宅袛前,停了下来。
“妈的,为什么会是这里!”小胖子看到这个宅袛,吓了一跳。
“怎么样?”王腾道。
前方这个宅袛,并不大,朱漆大门,有些富贵之色,不过废弃了,有许多墙壁都已经倒塌,大门也烂掉了半截,像是数百年,没有人居住过一般,很荒凉。
不过,从门前的造型来看,这显然曾经也是一个富贵人家居住的院子。
“这个宅袛可是有些邪门啊。”小胖子打了个激灵,面带惧色道。
他之前在这小镇停留数天,探索过很多地方,这个宅袛也是其中之一,只觉其中阴气森森,很是不安,心生不妙,便立刻退走了。
他这种感觉,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在之后的搜索中,他对这个宅袛一直都很忌讳,故意的绕过。
想不到最终地点,竟然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王腾忽然余光一扫,看到街道上另外一个方向,忽然在那里看到一群人。个个光头,为首者是一个女子,超然出尘,美丽脱俗,充满端庄和圣洁之感,竟是释净。
对方竟然也来到这个小镇上了。
“走,咱们进去!”见释净正是向这个方向走来,王腾当下拉着小胖子,将之带入了废弃的宅袛之内。
释净可不是善茬,上次跟对方有了过节,他可不想在这里,与其碰上。
小胖子虽说有些害怕,但事已至此,唯有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吱呀!”废弃的大门,像是数百年未曾有人打扫过一般,堆积满了厚厚的灰尘,王腾将之打开,发出很刺耳的声音。
“你有没有觉得,仿若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小胖子靠近王腾,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
他上次就是因这一点,才受不了,干脆远离了宅袛。
想不到这次进来后,这种感觉又来了。
王腾也是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凝重,踏入院子的第一脚起,他的确觉得好像有一道冰冷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们。
此刻,正值晌午,阳光明媚,在这院子里,却始终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这让人很不舒服。
他心中有些戒备,他可是天主级别人物,三千域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太少。
庭院内的很多建筑物,都已经废弃了,有些墙壁都倒塌了大半,瓦砾遍地,杂草丛生,荒凉无比。在一些墙壁上,甚至还有点点猩红的鲜血残留,透着一股阴煞之气,让人看之头皮发麻。“要不然咱们走吧,我听镇子里的人说,这个宅袛曾经的主人,一夜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部都死光了,尸水遍地,每一个死相,都狰狞恐怖。甚至偶尔,夜深人静之时,这里还会传出哭声,邪乎的
很。”小胖子拉着王腾袖子,咽了咽口水说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宅袛在镇子位置不错,却数百年来无人敢居住的原因。
小镇里面的居民,都不敢来。
“咱们是修道中人怕什么?也就你这种坑蒙拐骗,伤天害理的事干多了,才会害怕!”王腾却翻了翻白眼。
别的不说,小胖子整天都戴着那透视眼睛,在大街上转悠看女人,就该遭报应。
小胖子却无法反驳,毕竟有王腾在旁边,他倒也并没有太多惧怕。
他知道,这小子身上血气旺盛,阳气十足,就算是有什么邪事,一些脏东西,也不见得敢找上他。
寻宝尺还在指示,王腾和小胖子,穿过了几重庭院,忽然来到了一片庭院内,却是皱了皱眉。
这个大院子内,种满了大树,都在疯长,树冠很茂密,将阳光都给遮蔽了去。这就导致,外面虽说阳光很足,里面却是黑漆漆的一片,甚至还有白色雾霭在涌动,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咱们不会是要进入这个院子吧?这院子内的阴气太重了!”
小胖子很是犹豫,光是看着其中一眼,就觉得这院子内,不是什么善地。
连一些树木,都很潮湿,一些枝杈,更像是厉鬼的手爪,在其中摇曳,隐隐间还有一些轻微的异啸声传来。仿若是有人在你呼吸,更加恐怖。
他不禁对王腾,哭丧着脸说道。
王腾很无言,实在不知道,小胖子这么胆小如鼠,是怎么有兴趣干这个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修炼中人,就算是有一些鬼魂之类,也根本伤害不了他们。“废话别说了,进去吧!”王腾拉着小胖子,也不理会这家伙的大声抗议,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