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到育空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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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淘金带来了大量的环境污染问题,大片的生态破坏问题,对此,康先生你怎么看?”

面对罗森塔尔的提问,康栋梁若有所思的说:

“我觉得这是难以避免的,至少人们在经济开发的过程中,难免会对自然环境造成影响,关键还要看以后的治理!

在加利福尼亚的淘金工地上,为了更大程度地找寻黄金,合作者们引入了水力泵,但是水泵冲洗导致了巨大的腐蚀侵害,并且将大量的重金属冲入了河流中。

在析出黄金的过程中,被使用过的、毒性非常高的水银被冲入了水域,也有一部分被蒸发了,被工人们吸入肺中,在半夜变成雨水落下,严重污染了环境。

在露天采矿区,人们挖掘了许多的矿井,那些矿脉上瓦砾矿石的废料堆严重影响了地理地貌,这些地方都能特别明显的体现采矿对环境的影响。

矿资源一旦被采尽,矿山地区就将变成一片不毛之地,还有一些被人遗弃的‘幽灵之城’。

液压泵造成了一系列的腐蚀,并改变了水域的流动特性,导致鱼类不断死亡。

时至今日,仍然有一些独立的、装备非常简陋的淘金者们借助水银来获得黄金,并任其自由排放。

仅此一项,每年就有40吨的水银被排入了淡水河流域。

同样,在工业流程中,毒性比水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氰化物不断地向周边的生态系统释放有毒物质——这也是环境保护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从下手的后果之一。

此外就是巨大的能源耗费,仅打造一枚黄金戒指就得用到大约20吨矿石。

即使采矿结束后多年,由此而引发的环境后果仍然触目,西部蒙大拿州的柏克利露天矿坑注满了污水。

现在已经变成了各种候鸟的死亡牢笼,这些鸟儿栖息在人工湖上,被这些因为淘金而排放的有毒物质给毒死了。”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咬着牙说:

“接下来这段话你可以选择不报导,但我想说,淘金带来的另一个严重问题就是种族歧视。

当年有数百名华人抵达加利福尼亚,随后几年更是有超过2万人在旧金山登陆,想要从金山的财富中分一杯羹。

华人矿工的出现让许多丑国人感到吃惊,和大多数丑国人类似,他们大多只是匆匆过客,希望在赚到一点钱后马上返回老家。

此外,和大部分丑国矿工一样,华人矿工多为男性,把妻子留在了老家。

他们身着独特的蓝色棉布衫和宽松的裤子,头戴宽檐帽,背后垂着长长的辫子。

工作勤奋的华人矿工很快成了金矿场上的常见身影,并建立了唐人街。

但没过多久,华人的独特外貌和他们带来的经济竞争引起了丑国人的敌意。

白人的不宽容经常迫使他们放弃所有权,他们在矿区无法享受平等的机会,不得不经常从事仆役或其他卑微职业。

由于很少有人花费力气打造社群环境,大家都在忙于寻找黄金,矿区暴力横行,许多是带有种族主义的。

歧视司空见惯,特别是针对华人、墨西哥人和非洲裔丑国人。

属于矿工的所有权经常被‘巧取豪夺’,盗贼不但会抢夺他们积攒的黄金,还会杀死他们或把他们赶走,然后要求得到受害者的财产的所有权。

一些无耻的矿工则可能用法律而非暴力手段获得原属于他人的所有权,比如针对外国人征收高额采矿税。

当然,这种情况发生在全球各地,在土澳的淘金潮也再现了淘金者联盟对非欧洲人士的粗鲁与敌视。

从区域上来说,虽然土澳居民很早就已被驱赶或者被边缘化了,因此他们一度也不是淘金者心中所认为的威胁。

但是和加利福尼亚情况一样,大量的华人淘金者和劳工来到了这里,成了种族大屠杀和种族凶杀案的受害者。”

罗森塔尔面容严肃,但他也不能说什么,唯有一声叹息。

调整了下情绪,转而问:

“这些淘金者真的发财了吗?”

“之前也说过,确实有一小部分发了财。

当年随着淘金潮的真正开始,作为主要登陆港和补给点的旧金山焕发了生机。

它从仅有1000人的定居点发展成人口达3.5万人的城市。

这个飞涨的数字暗示,加利福尼亚真正的财富并非来自淘金,而是向矿工提供食物、衣服、住所、物资和娱乐所带来的商机。

德国犹太移民列维·斯特劳斯是最早认识到这点的人之一,他向矿工出售了大量耐用的工作裤,以至于他的名字成了自己商品的代名词。

当年还有个海报——蓝调的诞生,讲述了最初的紧身牛仔裤如何在旧金山淘金热时代以营销为重点诞生的故事。

海报上的第一个花絮是关于设计师李维斯的,他在1850年用坚固的帆布帐篷制作了第一条牛仔裤,他把它们染成靛蓝色。

接下来是关于客户的——在加利福尼亚淘金热期间,城市里的光头汉子变成了寻求财富的人。

有一张两个金矿工人在镜头前摆姿势的照片,下面的说明文字写道——这是levi的第一批客户——旧金山金矿工人,他们需要坚韧的工作裤,就像在挖了一个月后需要洗个热水澡一样。

除了从淘金热中发现商机发财的人外,在矿地上吭哧吭哧干活的人们,如果他是第一批寻金者,确实有机会获得小小的财富。

但随着淘金的人越来越多,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聚在一起,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相互碰撞摩擦,容易产生矛盾冲突,滋生暴力与犯罪。

如在19世纪和20世纪初,对于金矿以及在那里工作的劳动力的控制和角力、角逐导致了严重的纷争。

在淘金矿区,多数是条件艰苦的环境,育空地区就是典型。

育空地区条件非常恶劣,也难以与外界交流,许多探矿者在前往该地的旅途中丧生。

当疲惫的探矿者最终抵达道森市,却被得知克朗代克的黄金报道被无限夸大,他们感到非常失望。

对许多人来说,黄金和财富的想法在他们艰苦的旅程中支撑着他们,结果发现自己无所事事地走了这么远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他们立即准备要回家。

冬天来到育空地区的矿工不得不等待几个月的时间才能等到大地解冻。

他们在道森建立了临时营地,并尽其所能忍受了严冬。

许多人死去了,尸体挤在一个小地方,由于缺乏卫生设施,疾病和传染病导致的死亡是司空见惯的。

淘金,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只是一个梦,对追求财富的狂热,充满了激情与梦想,同时也伴随着着衰败与死亡。

这也许正与我们脚下所站的土地没有什么不同。”

采访进行到这,几乎可以告一段落了,但罗森塔尔有些不死心,最后问了个问题。

“这个问题可能有些冒昧,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见康栋梁没有反应,他开口问:

“康先生,你在育空从事服务行业,是不是赚得比淘金客更多?”

“hey~这个问题果然很冒昧,我选择不回答。”

罗森塔尔无奈摊开手,合上笔记本,跟康栋梁握了下手:

“无论如何,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别客气,记着不要用我的真实身份。”

“没问题,我会用一个白人的化名,保证不暴露你的存在。”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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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罗森塔尔先走,黎耀阳跟康栋梁聊了起来:

“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几个月吧,春季到来前得回去,迎接新一波淘金客!”

“说实话,我都有点动心了。”

“想去淘金?”

“嗯~”

“建议你别去,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泡几十天,最后一粒沙子都没挖到的感觉难过极了!”

黎耀阳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与其去挖金子,还不如去育空卖酒,如果能…

咦?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育空地区都卖什么酒?”

“额~什么都有,但量都不大,毕竟那边地理环境差,没办法大量运输。”

黎耀阳磨挲着下巴,要是能把酒运到育空地区,数十万淘金客的市场,绝对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但问题是运输,送过去以后成本太高,本就不富裕的淘金客愿意花钱买酒吗?

康栋梁反应过来:

“你想到育空卖酒?”

“嗯~刚刚萌生的想法,您觉得如何?”

“不是不可以,冬天如果能有一杯上好的烈酒,对淘金客来说比女支女还有吸引力。”

“嗯~试试看吧,第一批先运200箱过去?”

“可以,你负责运输,我负责销售。”

“好!”

谁能想到采访的功夫竟然做成一桩生意。

枫叶国西北部克朗代克河流入育空河的这一区域,一直都是当地土著人赖以为生的狩猎和捕鱼之地。

1896年8月,乔治在他妻子娘家的河里钓三文鱼时,发现了砂金。

专业出身的乔治立刻看到了这一商机,于是开始在克朗代克河的一个小支流兔子溪里淘金,几经波折,终于淘到了大约半盎司的黄金。

之后,他们很快就在附近发现了更富集的砂金。

没有不透风的墙,从事采矿业多年、具有丰富经验的约瑟夫拉杜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作为业内人士,他一眼就看出了克朗代克河附近哪个区域有丰富沙金资源,于是马上圈占了克朗代克河附近160英亩的地盘,并提前把他的锯木厂建在此地。

之后他把锯木厂土地分成小块卖给前来淘金的人。

到1897年夏天,已经有3500名前来此地淘金的人,育空地区这个叫道森的地方很快成为矿业小镇。

这一年,道森市共生产了5吨多的黄金。

19世纪末期的育空地区淘金热,是继巴西、丑国、澳大利亚、南非淘金热之后的最后一次淘金热。

在这次淘金热中,育空地区道森市逐渐繁荣起来。

1897年7月,从育空地区出发的第一艘轮船抵达西雅图和旧金山,船上黄金价值50万美元,相当于后世的4000万美元。

消息传开后,克朗代克淘金热开始大规模爆发。

1897年8月,“维拉米特”号轮船载着800名旅客和300匹马离开西雅图,向阿拉斯加的斯卡格威港进发。

之后,人们沿着内航道向上到达克朗代克地区的道森市。

这是前往道森市最快捷的路线。

这一年,共有10万人前仆后继的开始了前往道森市的艰难之旅。

法律要求前往道森淘金的人必须携带2000磅重的给养。

对于这些负重前行的人们来说,最难翻越的是终年积雪的奇尔库特山口,此地险峻一场,不知有多少人在此丧命。

10万人中,只有3万人最终到达目的地,其余7万人,有的因为路途艰险中途打道回府,有的长眠于前往道森的路途中。

一旦翻过奇尔库特山口,人们就打造船只穿过一个湖面,再沿着育空河顺流而下。

1899年冬天,在阿拉斯加诺姆地区发现黄金的消息传到道森市,数千人离开道森市前往诺姆淘金,育空地区持续了12个月之久的淘金梦暂时告一段落。

1900年年底,白通铁路把育空地区和阿拉斯加的斯卡格威港连接起来。

从此以后,重型采矿装备可以用火车运输过来,沉寂一年之久的育空地区黄金采矿业重新振作并进入了一个新时代。

1901年,20多台重型黄金矿业设备通过铁路运进来,这一年的黄金产量也达到了100万盎司(大约30吨)的历史最高水平,等值于后世的15亿美元。

人们对道森市的未来重新充满了信心,一些人把家属也接过来,市政人员开始对城市进行规划,希望大家在这个城市度过余生。

当时,道森市最好的建筑是作为城市娱乐中心和社交活动中心、矗立在皇后街第五大道的daaa。

夏天,人们在daaa游泳池里游泳;

冬天,游泳池盖上盖子就成了滑冰场。

daaa里还有礼堂、台球室、保龄球馆、舞厅、手球场和桑拿浴室。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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