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父子矛盾

江淮皱眉,对盛崇这种宣誓***的态度不爽,便道,那你真是做儿子失败,做男朋友更失败!

盛崇咬牙,你再说一次。

江淮自然不惧,我说,你做儿子失败,做男朋友更失败。

云暖看盛崇想动手,急忙挣开他,将他推到一边,对江淮道,你别说了。

江淮自然不会再继续了,便退后两步,给了她空间。

盛崇拉着她要走,云暖却将他挣开,不悦道,盛总还是去看看你妈妈吧,没事我就走了。

盛崇冷着脸,将她扯到一边,云暖挣不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走到了走廊处,盛崇这才放开她,你跟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你听见什么,我就说了什么!

云暖,你别惹我生气,我真的不想跟你再生矛盾了,之前的事过去了,我在说服自己重新包容你,也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让我对你失望。盛崇咬着牙,显然在隐忍,因为他真的很生气。

云暖让他来医院,说他妈在医院,第一时间,他想到的就是妈妈为难云暖了,但没想到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云暖与那个男人在讨论他妈妈的病。

沈佩蓉患有精神病,也有抑郁症,之前很严重,后来回到盛家,事事顺心后,吃着药,也没有发作过了,相当长的时间都很稳定,只要坚持下去,康复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眼下却成了云暖和那个男人的谈资,试问哪个儿子能受得了?

云暖听这话,却发出冷笑,并不想解释什么。

那你就回去守着你的妈,别让她再出来祸害人了。

盛崇皱眉,掰着她的肩膀,你就那么讨厌我?对我妈都不能包容些?

包容?

想起爸爸是因为沈佩蓉瘫痪,也是因为沈佩蓉当年拆散他们,刚才她还差点掐死自己,她就没法包容,有病又怎么样,有病就该治,而不是让无辜的人去承担她发疯之后的代价。

云暖挣扎,他用力箍紧,挣扎无果,她情绪再不能抑制,怒道,我为什么要包容她,她要疯是她的事,凭什么让我们承担,你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让别人谅解她,因为她有病,这个社会难道弱者就可以披着这张皮四处伤害别人吗?要我说,这样的人才是最该死的,因为别人付出的代价,比她惨痛的多。

云暖红着眼说完这番话,盛崇怔怔看着她,震惊,愤怒,他惊讶于云暖竟然说出这种话,而她口中该死的人是自己的母亲。

江淮见俩人情况不对,忙上前要拉开盛崇,将云暖要护在身后,却被盛崇忽然发难,一拳头打在江淮的脸上,江淮被打倒在地,嘴角登时出血。

云暖赶忙去扶起江淮,正是这个动作,更让盛崇疯狂,直接拉开云暖,对江淮一顿开打。

江淮倒是没有忍让,被打了几拳后,动作快速躲过盛崇的捶打,然后迅速反击,你一拳我一拳的在走廊里扭打了起来,场面一度不能控制。

云暖看俩人越打越起劲,身上脸上都挂了彩,她紧忙拉着江淮,对着盛崇喊道,你要疯就去别的地方发疯去。

盛崇盯着云暖,所以,他是你的选择吗?

云暖心一横,牙一咬,是,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

盛崇呵笑一声,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而后目光深深看了眼她,面色复杂,说了声好,转身就走了。

回到病房,沈佩蓉见到儿子的时候,情绪一下子释放,一下子抱住盛崇,激动道,儿子,你终于来了。

没事了,我来带你回家。盛崇道。

沈佩蓉看见他的脸上的伤,面色一怔,随即

脸色变得犀利,怎么回事?是不是云暖动手的。

不关她的事,我们现在回去吧。盛崇叹气道。

怎么不关她的事,我看就是她对我不满,才对你下黑手的,你维护她干什么,这样的女人,你看上她什么了?沈佩蓉说着情绪激动起来。

那你又为什么去找她?盛崇问。

这一问,叫沈佩蓉语塞,虽然有些心虚,可是沈佩蓉只觉得自己是为他好,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心态上随即转变了。

如果我不找她,你是不是就打算将她领进门了?

这是我的事情,你能不干涉了吗?盛崇不悦道。

我怎么能不干涉,我们怎么走到今天的,你不清楚吗?如果你不听他的,那盛氏早晚会换人,你难道甘心让姓林的上位吗?我这些年受的委屈又算什么?沈佩蓉激动道。

盛崇难受的叹气,不想在听这些,便道,我们先回家吧,我不想在这跟你说这些。

沈佩蓉却一下子陷入自己思绪一般,开始愁容满面,苦笑起来,整个人动作有些癫狂,我们母吃尽苦头,这才有了今天,你现在就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怎么能让我的希望破灭呢,儿子,你得听话,否则的话,我活不下去的啊。

说着说着,她抓着盛崇的手,开始哭起来。

盛崇知道她又发病了,赶紧去叫来医生。

然后又打了一针镇定剂,沈佩蓉才睡了过去。

这几年,沈佩蓉已经够稳定了,按时吃药,听话复诊,一直明天出过问题,偏偏今天就发病两回,全是因为云暖的关系。

沈佩蓉的事,自然惊动了盛长军,盛崇一回到家,就被叫到了书房。

盛长军看着面前高大的儿子,他是骄傲的,入公司短短几年,业务就做到了海外,抓住了互联网时代契机,让盛氏来了个大跳跃,让盛氏进入了一个最为辉煌的时代。

但这也是他危机感所在,这个儿子,他控制不住,想完全放权,却又怕彻底失去控制权,但又怕他离开盛家,那样的话,他损失的就不是一个儿子这么简单了。

盛崇得顺着他的毛捋,这点,盛长军很清楚,所以这些年,他从未强迫盛崇做任何事,但唯独是婚姻这件事,他得拥有掌控权。

听说你妈被你的女人差点毁了,是吗?盛长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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