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限

妇人是人的。柯明神色自如，拿出手机迅速打了几个字：“伴生者。”“那老人也是伴生者？”余良微微一惊，这才发现自己思维惯性太严重了，之前和裹尸人执行任务，也没想到卖混沌的是伴生者，这回又没想到。他的潜意识中，还是只将任务中的目标粗略的分为“人”和“鬼”，一直忽视了伴生者这种可能性。但现在，他必须牢牢记住这一点，灵异事件中出现的并非除了人就是鬼，还有半人半鬼的伴生者。“这个事件其实也是伴生者造成的？”，